西郊的仓库已经竣工,许可趁着部队来之前,半夜瞬移到了西郊。
她从空间运了十万斤大米出来,都是团子用灵力脱壳好的,还有两万斤新鲜玉米,一万斤土豆,各种瓜果蔬菜各一千斤。
做完这一切,许可才和团子心满意足的回了乌衣巷休息。
……
翌日一早
许可吃过早饭,就和陈默他们坐车去了学校。
临出门前,许可也没提醒陶震东仓库到货的事,反正下午部队来人,到了那边自会知晓。
越野车还没开出乌衣巷,车子就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
拦路的人有老有少,许可抬眼一看,竟是巷子口居住的那户人家,好像是姓林的。
林家五口人,都大张着手臂,铆足了劲围在车身前,全然不顾左邻右舍的指指点点。
林大庆也是豁出去了,凭什么左邻右舍都能沾点许家人的光,就他们家不行?
报纸上不是说许家姑娘做慈善吗?既然做好事,那就好事做到底。
帮了乌衣巷其他人,就必须得帮他们林家,他也不妄想许家姑娘嫁他了,她这样的地位和身价,他们林家根本就高攀不起,这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他如果敢说那种话,分分钟钟就能被巷子里的婶子大妈们群殴。
他现在只想要个工作,在兄弟们面前也能长个脸,这应该不过分吧?
这是他和家里人协商做的决定,不答应,就不给他们的车子放行。
难不成,他们还能草菅人命,开着车子轧过去?
陈默轻蹙眉头,给了许可一个安心的眼神,一言不发的推门下车,李鹏飞紧随其后。
王兵坐在驾驶室按兵不动,郑强也跟着陈默他们下了车。
车里一下子出来三个年轻小伙子,其中两个还都是一脸的严肃,就已经把林家人震慑住了。
陈默三人一句话都没说,只往他们一家视线一扫,林家人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们想干嘛?是想寻衅闹事,还是想拦路打劫?好好做个人不行吗?大清早的,非要做条拦路狗?”
李鹏飞此话一出,先是吓得林家人面无人色,后是着实取悦了左邻右里。
竟然骂人不带脏,直接将林家人比作了狗。
见大家对着自家人指指点点,评头论足,林大庆鼓足勇气站了出来,“我,我们不是寻衅闹事,更不是拦路打劫,我们只想找许总要个工作。”
林大庆看了两个长身玉立的黑脸罗刹一眼,他稳了稳心神结巴的开口,“我,我家也不,不要多,两,两个名额就够了。”
黑脸罗刹陈默和郑强,“……”
陈默,“……”我明明比郑强白很多,谁说他黑?再说他黑跟谁急。
李鹏飞就跟个骂街的泼妇似的,为了能给许可出气,他也真是豁的出去。
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林家人的鼻子破口大骂,“姓林的,你一家是什么德性,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你这一家从老的到小的,哪个不是好吃懒做,偷奸耍滑,就这样的人,还想到我家来做工,你们怕不是痴人说梦?”
“我老妹是在做慈善没错,但她只帮该帮之人,她的能力和资源也是有限的,无法做到普度众生。”
他衣袖一撸,大有一副干架的气势,“再拦着我们不让走,我们直接报警找公安,我告诉你,我老妹跟市局局长可熟了。”
再大的威胁和恐吓,都抵不过“公安”两字,人们对“公安”这个职业,有种天生的畏惧之心。
林家人听了只能节节败退,退到巷子的墙角边,最后只能愤恨的看着越野车驶离,愣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几个婶子看的很是解气,这一家人靠着林大庆是个混子的身份,平日里在巷子里作威作福惯了。
不是砸人家的狗,就是抓别家的鸡,左邻右舍怕林家人报复,根本不敢找上门去。
现在被许家人治的大气都不敢出,所有人看的简直大快人心。
其实林家人只是一家外来户,他们并不是土生土长的乌衣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