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轩,你又小瞧我了,和我相处这么长时日,怎么还问这样的话”。
“也是,你毕竟是一个堂堂阁主,怎么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阿义发觉自己已不行,被花子墨的一剑刺入要害,是应撑到现在,便无力的说道:
“你是第一个不嫌我相貌的人,谢谢你,敢问姑娘芳名,下辈子若能遇见你,我定会好好报答你”。
“下辈子?若真有下辈子,也轮不到你,已经有人占了”。花子墨无奈的说道。
她朝花子墨瞪了一眼,便对阿义微微一笑。
“我叫梦颜汐,你不必报答我,我也谢谢你,对我手下留情”。
阿义缓缓的点了点头,双眼一闭,便倒在地上。
梦颜汐急忙蹲下声,在阿义鼻息间探了探,已没有了气息,长叹了一口气,感慨道:
“他之所以变成今日,都是这些可恶的村民所害,书中说道“人之初,性本善”,可他一家的善良最后换来的不是善报,而是无情的伤害”。
陆辰逸侧过身,对她说道:
“人之性恶,其善伪也,你不要对他人的片面之词所动容,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都不知,莫要妄加评论,你想想,从他口中所述,既然村民多次将他们赶走,为何他一家不愿离去”。
“天下之大,难道离开月牙村没地可去?要眼睁睁受村民的屈辱,所以他的话疑点重重,有真有假,假的便是真,真的便是假”。
花子墨极力反驳道:
“陆辰逸,人皆有不忍之心,存于人心深处的就是善性,我就纳闷,像你这样心如铁石之人,竟能有人喜欢你,我看沈慕清脑子绝对有问题”。
梦颜汐此时头昏脑涨,没有心情再去讨论这件事,朝自己身上瞧了瞧,浑身血迹,散落的头发上也沾染了血迹,便向前方的小溪边走去。
“景轩,你干什么去?”。
花子墨一把抓住她的手,紧张道。
“我要去洗洗,你别跟过来”。
陆辰逸脱下外袍,丢给她。
“别着凉!”。
她望着手中的外袍,知道他爱干净,不想弄脏他的衣服,便递给他。
“大人,不用,我随便清洗清洗便可”。
花子墨见陆辰逸不愿拿回外袍,便拿起外袍,放在他手里,自己却脱下白色青衫,搭在梦颜汐背上。
“景轩,你快去”。
梦颜汐望了一眼陆辰逸,似乎这一举动让他有点尴尬,但又不愿再解释,便转身朝小溪边跑去。
的衣襟,便双手背后,严肃道:
“梦颜汐是镇抚司的锦衣卫,更是我的属下,她的婚姻大事,我有权干涉,更不允许有人欺骗她的感情,尤其是你”。
花子墨愤怒的指着他。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干涉,陆辰逸你别忘了,你有未婚妻,最好别动歪心思”。
他说罢,从他身后的小路走去,走了两步后,便停下脚步,叮嘱道:
“大家忙活了一宿,都饿了,我去前面的房屋找点吃的,你照看好她,我去去
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