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他的确不知道燃星那晚去了哪里。
“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我实在为我在意的人不平,所以你自己去问林燃星吧。”祈然转过头看着陈映月,声音有些沙哑:“问他那一晚到底和阡羽做过些什么,你看他敢不敢跟你说。”
“你是想说,燃星那晚和阡羽在一起?”陈映月皱了皱眉头然后问道:“在一起,一整晚?”
“是啊。”祈然走进电梯,按下楼层键:“同床共枕一整晚。”
陈映月停留在原地,然后抬眸看向他,语气满是坚决:“我不信。”
林燃星去了便利店才发现这家店饮品种类真的挺全的、他挑了几种自己平时喜欢喝的,然后掏出手机拍了个照片发给陈映月,问他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喝的,不过不知道陈映月是在电梯里没信号还是在忙什么,居然没有回他。
准备结账的时候,林燃星不经意间看到冰柜里摆放着的哈根达斯,其实他不是很喜欢吃甜的,但是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刻看到了居然有点想吃。
嗯~也许买回去和阿月一起吃,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林燃星买完东西回来敲了敲陈映月的房门,才发现门居然没有关,自从那天他房卡丢了之后,这几天就一直赖在陈映月的房里,霸占陈映月的床,享受陈映月照顾他的日子。
“怎么不开灯啊?”他推门走了进去才发现房间没有开灯,只有床边和桌子上的一点装饰蜡烛发出的微光,就准备按下电源开关。
“别开。”陈映月的声音从一旁的沙发上传来。
“行吧,还以为阿月是要准备干什么坏事呢,所以把灯都关了。”他一边开口调侃一边将买的冰淇淋塞进旁边的小冰箱里,然后拿了两瓶水,往陈映月所在的沙发走过去。
林燃星将水放在桌上后,找了个舒服的角度躺在了沙发上:“我顺便买了冰淇淋,等下要不要一起吃?”
“我们夺冠那晚你没有回来,是去了哪里啊?”陈映月并没有回答他,而是问起了另外的事。
“怎么突然问这个?”他是真没想到陈映月会问这个,决赛都过去那么久了,他不想再跟陈映月说他当时生病了。
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而是事情都过去了,当时没有说是出于理智,现在不说是因为觉得没必要。
更何况,阿月知道了会内疚的,内疚他们是中野,赛场位置就坐在一起,可却没有发现他发烧了,内疚跟发烧的他吵架,内疚甩下快要昏倒他不管……
他垂下了眸子,纤长的睫毛盖住了眼里的情绪,所以……真的没有必要说……
“我想知道,你下午不是说只要我想知道的事,就可以来问你吗。”陈映月稍微坐起来了一点低头看向林燃星,对方躺在沙发上,在烛光的映衬下那张惊艳绝世的脸仿如玫瑰初绽。
“可是我那天不回来还不是因为跟你吵架了,阿月旧事重提,是想要和我再吵一架吗?”林燃星侧躺在沙发上,用手臂托着下巴看着陈映月,他是真的不想提那晚在医院,他都这样说了,阿月应该不会再追问了吧。
“所以,你那晚去了哪里是不方便告诉我吗?”陈映月亲耳听到林燃星推脱,隐约间真的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因为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燃星的性格绝对会直接回答,而不是故意这样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