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令人留恋的怀抱，紧接着是他的声音从苏冉阳头顶传来，“就算此刻的她看起来的确很美，也不允许你吻她。”

王程有些窘迫，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想要做什么，当时苏冉阳樱红的唇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他没听清楚，只是想要吻下去，然后行动快于思维竟是不自主地俯下了身。可是他清楚地看见苏冉阳抵抗的动作，就算付息不出现，她也会立刻推开自己的。

而她的吻，他终究得不到。

“付息你现在又是以什么身份说这句话呢。”王程有些嘲讽地说。

付息将怀中的她拥得更紧，嗅着她头发的味道，对王程说：“仰慕她的人，这样你满意了么。”

苏冉阳没有推开付息，却选择推开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伤害。

罢了。

王程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苏冉阳发现其实她也是很脆弱的，就像此刻贴着付息的胸膛，感受着他的气息竟令她眼睛酸涩。似乎只有在他身边，她才能卸下所有的冷淡，还原一个本真。

这是对一个人依恋，也是习惯。

而拥着她的人见王程走远了，又将她无情地推开，然后是冷冷地一句话：“我来只是看一眼苏爸，却没想到会撞上刚才那一幕，恕我无法自持冒犯了你。”

付息以极其陌生的疏远隔开了他们的距离，搁下这句话便朝着张洋所等的方向走去。

苏冉阳呆愣愣地望着付息离去的方向，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又抬头望了望冬日的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