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跟着房车穿越了
皇帝的神色变得郑重。
“央央你说安平要做何事?”他追问。
“安平想制一种可治疟疠的药剂,只她说困难多多,亦不能保证能制成。”萧元锦也认真答道。
“这孩子倒是主意多,在一本医书看到一个方子便能想到制成药剂,听闻那抱朴子便是善制丹药,安平想是要效仿?”卫皇后笑道。
她的大哥二哥都死于疟疾,卫家军也因疟疾损耗甚多,但是她也不觉得张晓瑛能把治疟疠的药制出来,这跟牛痘又不一样,只要牛或是人身上长出来就行。
想想那些炼丹的道人,把自己毒死了的倒是不少。
“她说的困难多多是何种困难?”皇帝却觉得只怕不是那么简单,一个小娘子练丹?前所未有嘛!说不定跟那些神神叨叨的老道士有所不同呢。
此药若能制成,便可好好教训一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南诏小儿,甚至还可再往南……想远了,还是看看安平能否制成此药吧!
“她未细说,皇祖父可要招她来问话?”萧元锦问道。
“不必了,你转告她,有何困难都可找你六叔,我看你六叔去了一趟邺城倒是跟他们兄妹有缘。”
张大郎救了景烨,安平帮他疗伤,既都这么熟悉了,正好。
第二日早朝,萧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
不是自己眼花,那倔老头竟然上朝来了!
“林爱卿身子可好些了?快给林爱卿看座。”萧祈温声说道。
内侍快速搬了一把圈椅放到林义伦身边,他对皇帝躬了一下手:“谢陛下赐座,老臣今日身子好了些许,想着这天花疫情刚过,忧心陛下,不能亲见一眼,实是难以安心,这便来了。”
“林爱卿一心忧国忧民,如今自己身子方好了些便又忧心朕的康健,朕实感动。”
萧祈微笑说道。
真要是忧心我刚刚解封怎么不见你来呀,如今都解封半个多月了竟还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忧心我的话,连个合理点的借口都懒得找,偏偏自己还得配合着唱戏。
皇帝心中忿忿,脸上神色越发和熙。
“除了看看朕,林爱卿可有别事启奏?”
这位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自己就给他递个梯子罢。
“老臣近日自安平县主处得一拼音字符,习之深感好处极大,便想给陛下呈上,此拼音之法可在我大乾推广至各处,可大大节省学子们用于识字的时日,省下之光阴可专攻于算学、格致、建造,便可快速增强国力,亦可大大增加民众们的识字率。”
林义伦说道,还有一句他没明说,民众识字能看懂文书便不易被不良官吏欺瞒随意增加赋税。
“哦?拿来朕看看。”皇帝吩咐候在旁边的刘大伴。
安平又做了这么件大事,看来那治疟药还真能制成呢,须得交待景烨尽量帮她解决困难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