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其实无论干什么了,对于你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看开一点,梅又不是你的妻子,据我所知,你俩好像从来没有结过婚吧?
“哦~对了,期间,我还不小心听到了‘啪啪’声,啪啪、啪~声音时快时慢,似乎很有冲击力呢!
“嗯……‘啪啪’声中还夹杂着梅的哼哼连连,她好像有些害羞、放不开,在压抑着自己的嗓音呢~”
“卑弥呼小姐,请不要污蔑梅博士和梧桐先生的为人。”苏打断道,他的表情很严肃。
“污蔑?呵呵,我说什么不好听的了么?我可一句谎话都没有哦,真的,我可以与他们当面对质。”卑弥呼的语气顿了一下,怪声怪气的补充了一句,“凯文小帅哥儿,你的眼眸如果是绿色的就更漂亮了,我相信,梅会更爱绿色的你。”
“让开!”凯文冷冰冰的说道,“我不想动手。”
凯文根本就不相信卑弥呼所说的话,他了解梅和梧桐的为人。
梧桐或许会做出欺负梅的事来,但绝不可能与梅发生什么。
他认为,卑弥呼是在报复自己。
当然,凯文还是很生气的,因为卑弥呼的话会给梅的清誉带来影响。
“哎呦,好凶哦,不要对姐姐这么凶嘛。”卑弥呼抱着肩膀,仍未让开,她就是在挑事。
凯文眯了眯眼睛,刚要动手,这时,一脸倦意的梧桐掀开帐篷门帘,走了出来。
他与梅博士共同研究到了现在,期间,一直在高强度用脑,精神有些疲惫。
即便如此,关于该如何奴役神灵的相关计划也没有完善,但是梅的精神却撑不住了,需要休息,所以二人暂时中止了探讨。
梧桐伸了一个懒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打了一个哈欠,揉着布满血丝的眼睛,从凯文三人的身边走过,就好像是没看到他们一般,把三人当成了空气。
苏紧忙抓住了梧桐的胳膊,问道:“梧桐先生去哪儿?”
“回去睡觉。”梧桐抽出了胳膊,不耐烦道。
“您为何看起来这么累?”
“能不累吗?梅那小妖精太磨人了,贼难伺候。”
“……”
苏“看”了眼好友,有些后悔拉住梧桐了,他那张破嘴,也没句好话啊……
连凯文的心都跳了一下,卑弥呼方才所说的话不会是真的吧?!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梅不是那种人!
梧桐更不是!
凯文没看错人,梧桐确实不是,他从来不会去破坏别人感情,那种事太缺德。
虽说他本就缺德,但缺德也分缺什么德。
梧桐这人就很怪,他的眼中没有所谓的道德与法律,更没有人能用这些东西约束他,但是,即便是随心所欲、百无禁忌,他也几乎没做过多少有违道德的事情。
“梅呢?”凯文问道。
他的表情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但是,他多少有点慌了。
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没看到梅呢?梅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为什么都拦着他?阻止他和梅见面?帐篷里的人真的是梅吗?
凯文想差了。
越在乎,想的越多。
卑弥呼见此,笑容更灿烂了,梧桐可真是一个妙人,折磨笨蛋……不!凯文,折磨凯文真有意思。
“刚睡下。”梧桐道,“你就别去打扰她了。”
梧桐的话还是在阻止两人见面。
“为什么睡这么早?”凯文质问道。
“从昨晚跟我研究到了现在,我都乏了,她能不困吗?”
“研究什么了?”
“你猜。”
没了耐心的凯文掏出了劫灭,他今天就要教训教训梧桐!
谁都拦不住!
还让他猜?他的脑子要是能猜出来的话,还用问?
当“谜语人”有意思?
“你们能不能安静点?!”梅掀开门帘,走了出来,“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凯文马上收起了劫灭,梅说了,安静点,既然如此,那就不砍梧桐了。
他也从梅的神色与举止中看出来了,卑弥呼在骗他,梅和梧桐肯定是清白的。
其实卑弥呼一句谎话都没说,是他们心“脏”。
苏松了一口气,他刚刚这一会儿担忧的事情可太多了。
护着凯文的人出现了,这让梧桐和卑弥呼有些失望,看来,不能继续折磨傻子了,两人感到很无趣的先后离开了。
苏想了想,追上了梧桐,留下了凯文和梅单独相处。
落日余晖下,
凯文看着梧桐离去的背影,心中道了一声没人能听到的谢谢。
五万四千多年后,梅和凯文终于再一次相遇了,却没有什么感人至深的场景。
梅看了一眼凯文,一言不发,转身走回了帐篷里。
她的精神太疲惫了,能强撑着走出帐篷,把梧桐等人赶走就不错了。
而凯文也看出来了这点,他走到门口,坐在了地上,默默地守护着这里,不让别人打扰梅休息。
片刻后,
梅掀开门帘,不解道:“你怎么不进来?”
“怕你冷。”凯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些,可是听起来还是很冷。
“进来。”
凯文摇了摇头。
“进来!”梅又重复了一遍。
凯文点了点头,很听话的拖着棺材,走进了帐篷里,他不想再让梅浪费口舌了,她需要休息。
“这是什么?”梅问道。
“送你的礼物。”凯文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想了很久,经过反复挑选后,觉得这个礼物最特殊,你一定能喜欢。”
“这不是棺材?”
“是,里面有你的尸体,保存的很完整,仅看外表的话,跟你现在一样。”凯文沉吟道,“嗯……不对,比你现在的面容要好,你的脸色太憔悴了。”
“……”梅沉默了片刻,“出去!”
“?”
凯文挠了挠头,退出了帐篷。
他有些不理解,梅为什么不高兴了?难道不喜欢这个礼物?
不能吧……这具尸体是凯文最看重的东西,也是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梅不可能不喜欢呐!
“算了,进来吧。”帐篷里传出了梅的声音。
凯文又挠了挠头,更迷惑了。
怎么又让他进去了?难道梅又开心了?
这次又是为什么而开心的呢?
果然呐,梅依旧是那个样子,令人捉摸不透。
凯文都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很难猜出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