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院平藏背部倚靠在床头靠背上,。
“还不是你写信给我说要来璃月,我这才大老远赶回来,天黑才到家。”中年男人说道。
“听家里人说你生病了。”
“呃……没事,只是普通感冒,不严重。”
鹿野院平藏故作淡定,极力掩饰慌乱的心情。
“真的没事?”中年男人审视一样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疑惑地问,“看你脸都红到耳朵了。”
“真的没事……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中年男人没再说什么,交待几句就出门,听到房门被关上。
观月这才掀开被子露出脑袋呼吸新鲜空气,就在刚才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鹿野院平藏用被子把观月盖住。
躺在被窝下大气不敢出,有种偷情被抓奸在床的感觉。
观月惊魂未定,还有更严重的事实摆在她面前,要是让他父亲看到自己从鹿野院平藏房间里出来,该如何解释?
不管了,观月一溜烟下床,往门口方向走。
鹿野院平藏脸上带着失落,“你还要走?”
“你爸回来了……我在这儿不方便。”观月说道。
只听屋外簌簌的脚步和一些青壮年男人们高声嘹亮的声音也随之靠近,观月刚触到门的手猛地缩回,惊恐地后退几步。
“……外面是谁?……谁又来了?”观月回头用眼神求助鹿野院平藏。
床上的鹿野院平藏却一副气定神闲地用手撑着脑袋看戏,一副看戏的表情,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哎呀呀,没想到你果然很怕见到我的家人,你不是要走吗?出去啊。”
“你闭嘴!”观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房间里的摆设不多,除了常规的床和柜子桌子椅子,还有屏风,外面一旦有人一进来,里面有几个人一目了然。
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已经来到门口,观月再也顾不上别的,再一次把自己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住。
门再一次被人推开,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人一窝蜂涌进来。
“平藏,你小子居然来璃月了,要不是师父跟我们说,我还不信呢。”
“走,难得见一面,我们走喝酒去,你这酒量就要多练练。”
“我记得我老爹平时是不允许你们私下喝酒的。”鹿野院平藏说道。
“今天不正好在璃月碰到熟人了吗?而且师傅一定不会计较的。
“改天吧,我发烧了,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看你现在气色挺好的。”
几个人说着就在往床上走近,反被鹿野院平藏厉声制止。
“别靠近我的床!”
“不靠近就不靠近,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有人不服。
“抱歉啊,疾病缠身,心情不佳,你们多担待些,出去吧,我要休息了。”鹿野院平藏露出一副贱兮兮笑容。
观月躺在被窝里瑟瑟发抖,重新躲在床上就是一个错误,男人之间的嬉笑打闹,连对方裤子都能扒了,真的很担心他们几个一拥而上把他被子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