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溪温软的气息,洒在长风洵的脸上,听了这话心中瞬间阴暗散去,舒坦了许多,
一把握住覆在唇上的小手,但语气依然傲娇,
“那你还将它放在枕边作甚?”
半溪的小手在他宽厚的掌心蠕动,“我只是伤口痛,不想下床去放,就随手放这里了,不若就请王爷将那玉簪放下去吧。”
长风洵心情大好,说出的话又显可笑,“那你说,本王送的发簪和这个玉簪,哪个更好?”
半溪见长风洵这副模样,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冷酷,此时像个初入爱河的毛头小子,却又平添了几分温情,
心中也跟着一热,一股暖流涌入心间,竟然觉得他们此时像是寻常夫妻了。
“自然是王爷送的好,王爷在我心中,也是最好的人。”
听到这话,长风洵算是彻底被捋顺了,脸上笑意荡开,快速的起了身,将那玉簪放到了桌子上。
一个健步回到床上,一把将半溪扯到怀中,“你是不是故意的?”
半溪被他死死的箍在怀中,此时脸靠在他的胸膛上,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浑厚有力。
长风洵的手在她的腰间摩挲,带来阵阵炙热和痒意,一时半溪也觉得脑袋里懵懵的,只觉得浑身都被他弄得不自在,嘴里便轻轻的,“嗯......”了一声。
可是那双手却更加不老实了,上下穿梭,仿佛在故意折磨她,
半溪只得求饶,“我伤口还痛着呢。”
听了这话,长风洵才缓了神,将手放回了她的腰间,搂着她,未再动。
只是气息却气促了些,“睡吧......”
这一夜,两人相拥入眠,睡得极其安稳。
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尉迟永安早已等在门外,一行三人用完早饭,便准备去向宁逍遥辞行。
还未动身,便见宁念走来,“师傅说,无须道别了,命我来送几位出谷。”
既然如此,半溪也未勉强,一行人在宁念的带领下,很顺利就出了逍遥谷。
“便送几位到此,师傅叫我转告寒王妃,往后若有事可持此玉佩前往“兴隆酒庄”,是自己人。”
半溪接过那块玉佩,心中自然明白宁逍遥是叫她有了消息,便传到“兴隆酒庄”。
“请宁念姑娘转告宁前辈,我记下了。”
长风洵、半溪、尉迟永安三人,带着流光、流阴一行五人,刚前行不久。
但见山林深处走出几个黑衣人,尉迟永安很是警觉的拿起了手中的剑,
见那些人越走越近,尉迟永安正要出手,却见那些黑衣人对着长风洵就行了礼,却始终未说话。
尉迟永安见状便猜到这些是长风洵的人,他是当今天下赫赫有名的寒王,手上有些人自然也很正常。
这些人正是长风洵的风云暗卫,早已等在逍遥谷外,若是王爷再不出来,他们就要攻进逍遥谷了。
因为看王爷身边除了王妃,还跟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不知道王爷身份到底他知不知道,所以风云暗卫并未行拜见王爷之礼。
长风洵也知道他们的担心,便道:“无妨,何事?”
其中一个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王爷,这是京都传来的消息。”
长风洵接过信打开,脸上神色诧异,信上说夏王长风陌缴获军饷,查实为太子所为,如今太子长风堰已被流放。
如今朝中局势稳定,并无异常。只是大家都在猜太子之位,会花落谁家。
这信是他的风云暗卫从京都传来,自然可信。长风洵心中也很诧异,此番原本只是想让长风陌借机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