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山给裴景珩配了些药服下,让他脉象看起来和之前一样虚弱,还给了他解药,万一需要打架,没力气的话,赶紧吃解药。
害人的药也每样配了点,方便他教训人和保命......
有人既然想玩刺杀,将自己置于死地,就没必要心慈手软了,回到陆宅后,裴景珩就让天福去联系天禄,通知山里的兄弟埋伏在永州城外,听候调遣。
腊月二十七一早,裴景珩带着天福、天山、天水,及陆云芊和贺淮山准备的各种药物、武器,快马加鞭回了永州府......
王府有一处暖阁,可同时容纳百人,每年的茶会都在此处举办。
说是茶会,其实就是唠家常,拍马屁,主要以奉承司徒瑛为主。
人家是安王妃,儿子又是世子,还是司徒大将军的妹妹,自家有什么难处,人家一句话就能解决。
多年的相处,大家已经摸准了司徒瑛的性子,知道她爱听什么话,讨厌什么人。
“王妃嫂子的气色比上次见到的好多了,是用了什么法子保养的,能否分享给我?我也想像王妃一样容颜不老!”
“这还用问,当然是王爷的宠爱,子女的孝顺,无忧的家事滋养出来的,这整个永州府,谁不知道王妃和王爷鹣鲽情深?我就没见过哪个世家子的才情能盖过世子,府里的妾室、庶子庶女个个听话,这般省心,自然美愈天人!”
“王妃,你可得把那些调教妾室和庶出子女的方式分享给我们,你是不知道,我家老爷新纳的那个妾室有多张狂,仗着老爷的宠爱,从不给我请安。
我要给她立规矩就装病,还在老爷那告状,说我故意为难她,偏偏老爷信了那些鬼话,尽数落我的不是,府里的几个庶子庶女也是无法无天,什么都想和嫡出的攀比,每次看到他们我就头疼。”
“就你这软绵的性子,王妃教再多法子都没用,对付那些妾室和庶子庶女,该狠就得狠,你是正妻,上了宗碟族谱,处置一个妾室或个把庶子庶女,你家老爷还敢贸然休了你不成?若是那样,祖宗礼法和陛下定饶不了他!”
“可不,我们做正妻的,就该有点铁血手腕,别给那些妾室和庶子庶女爬到头上的机会!有用的就留着扶持一二,帮扶嫡子,没用的赶紧打发出去另立门户,别放在跟前碍眼。”
“要我说,有些人怎么帮扶都没用,我听说那个病怏怏的二公子一从山里回来就闹事,搅得王府家宅不宁。王爷把他弄去个小县城做县令也不安生,将城里的世家豪族得罪了遍,还被山匪抢了县衙,真是没用!”
“这事我也听说了,让山匪劫了县衙,至今没将祸首抓捕归案,那些富户损失的钱财也没个说法,想想就窝囊,一点都不像王爷的种,他娘我见过,长的和狐媚子一样,别是背着王爷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我看像!你们瞧见二公子的模样没有?那眉眼比我们女人生的还好看,妖里妖气的,没有半点像王爷。王妃,我觉得你得让王爷做个滴血认亲,可别让那些阿猫阿狗玷污了王室血脉!”
“就是!那小子的性情和世子、三公子都不像,看着就不像亲兄弟,王室血脉重于天,千万别让人鱼目混珠了。”
很多人在一旁附和,为了保证王室血脉的纯正,让司徒瑛劝说裴昌陵和裴景珩做个滴血认亲,还说今日诸位长辈都在,正好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