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林然、方子澄他们担心裴景珩的伤情,一直守在房里,贺淮山也怕他发热,不敢松懈,在一旁守着。
裴景珩对陆云芊说的那几句没骨气,又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让温林然他们都快惊掉了下巴。
这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心狠手辣,堪称冷血魔王的裴景珩吗?
待陆云芊离开,温林然不怕死的凑上前,捏着嗓子说:“我头晕,无力,哪哪都疼,是不是要死了?贺神医,快给我扎几针。”
裴景珩:......
见裴景珩的脸都快黑成炭了,方子澄赶紧把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的温林然拉走。
贺淮山知道裴景珩要发布指令了,轻咳一声,憋笑道:“你的毒都清了,目前也没发热,这一关算是过了,剩下的外伤休养几天就好了,无需担心。
你既醒了,我就不守着了,熬了一晚上,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年纪大了,不能和年轻人比,你们谈事吧,我去休息了,有事叫我。”
贺淮山离开后,裴景珩让天福来汇报外面的情况。
等天福汇报完,裴景珩说:“林然、子澄,你们想办法打压郑家的所有商铺和田庄,再放出消息,说郑家勾结山匪,刺杀县令,火烧县衙,郑玉堂畏罪自杀。
有司徒傲做靠山又如何,我要让他们在东安待不下去!
天福,派人带着那些刺客的腰牌,再写一份供状拿回府城,将司徒傲做的事告知我父王,说我深受重伤,命悬一线,让他去找司徒傲要说法。
要是司徒傲抵死不认,还反咬一口,让我们放掉那些擒拿住的刺客,愿意归降的,让他们服用噬心丸,带回山里训练;不愿归降的,全杀了,本公子不想给他多添一个帮手。
给司徒柏准备的那几个美人,尽快送到边境,他几次三番的害我,我要让他没儿子送终!”
温林然、方子澄不由感慨,这才是他们认识的裴景珩,刚才那个在女人面前装可怜卖惨的人,肯定是假的......
温林然说:“郑家没有分家,又习惯了挥霍无度,每月开销巨大,听闻上次被劫空家财后,他们把铺子、田庄上能动用的钱财全抽调到了家里,以维持家用,致使各商铺银钱周转困难,要解决他们,易如反掌,你安心等我好消息。”
裴景珩:“嗯,我信你。”
天福按照裴景珩的吩咐,分配好任务后,折回来问:“主子,司徒傲临走前给了郑文轩一块令牌,是否要偷过来?还有昨晚帮我们脱困的高人,是否让天喜去追查?”
能使出那般神奇武器之人,除了她还有谁?
这女人处处给人惊喜,又让人琢磨不透。
以她的本事,想必会做的滴水不漏。
不想陆云芊被人怀疑,裴景珩说:“让天喜去查吧,有线索后不要打草惊蛇,这类身怀大才之人,我们要和其交朋友,切莫结仇。
郑文轩的那块令牌,尽快偷来,本公子可不想有人拿着那破玩意来耀武扬威。这帮人不珍惜活命的机会,我们就不用客气了。
拿到令牌后,让天禄带人把郑家人都抓了,再把郑家以往犯过的事都拎出来,找到相应的人证物证去县衙击鼓鸣冤,本县令要为民做主,还大家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