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明说:“后来本以为就不欢而散,宁阮也没了兴趣就开着她的添越走了。可是谁成想那人也够牛逼的,竟然开着法拉利追出去,在三环路上狂追宁阮的添越,估计是心有不甘,想要找回面子,多次变道逼宁阮的添越。”
听到这里,所以人都心中一紧。
赵灿声音也低沉了些:“那后来呢?”
“后来,你也知道宁阮的性格,忍得了有人在她面前造次?一路之下,在三环路上一脚油门飘逸硬生生的就撞了上去,我手机有照片,给你看。”
王思明翻出照片,大伙儿凑上去看。
照片是添越撞上法拉利副驾驶的照片,法拉利被撞得稀巴烂。
下一张照片是,宁阮二度倒车继续猛烈撞击法拉利,估计是气昏了头,要想把连人带车一块从高架桥上撞下去摔死。
下一张几张照片,现场一片汽车残害,宁阮把那人从车上抓起下来,拖到一边,抡起棒球棍一棍打了下去。
最后一张照片是,两辆车燃烧的照片。
王思明正要收回手机,薇薇安叫住王思明,“等等,宁阮手里拿的是枪吗?”
阿依热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王思明笑着说:“假的,吓唬人的,现在谁还敢拥有这玩意。”说着就把手机放回包里。
阿依热说:“宁阮好厉害哦,真是女中豪杰。对不对阿灿?”
“呃,其实她还是挺温柔的。”
王思明笑道:“也只有你赵灿看到过宁阮温柔一面,对不对?”
“咳咳咳.......别乱说,我有女朋友的。”赵灿伸手握着薇薇安的手,顿了顿说:“其实宁阮救了那人一命。”
“怎么说?”薇薇安问。
“照片里汽车要燃了,宁阮才拽着那人拖到一边,其实是防止燃起来把那人烧死。”
细细一想,还真是如赵灿说的那样。
薇薇安说:“你好了解她哦。”
赵灿说:“算是比较了解吧,我还了解你们四个人。对了,后来那人怎么了?”
王思明说:“拘了。”
“谁拘了?”
“当然是那男的。”
赵灿叹息一声:“所以说,少去酒吧少惹事。”
王思明说:“啧啧啧,怎没想到还要人敢挑衅宁阮,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你看吧,宁阮心眼小的很,保证这几天那人的公司将接受一轮洗礼,什么税务局啊,劳动局啊,反正该轮番上门去查了。”
赵灿淡淡然说:“自己作的怪得了谁,有本事惹事,没本事兜着,就别惹事,后悔也不行。”
早餐过后,赵灿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宁阮关心一下。
宁阮还在睡觉,语气中跟个没事人一样,好似昨晚的事就小到不值得被记起一样。
“我给你说了多少次,女孩子别去酒吧听不见吗?”赵灿的语气不是很友善。
大清早遭到赵灿的吼,宁阮很委屈,“你在教我做事?”
赵灿叹息一声,语气也友善了些。
“你有受伤吗?”
“没有。”
“那人骂你什么?”
“说我是男人婆。”
“你本来就男人婆。”
“哦,你说可以。”
“咳咳咳.......打电话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带把手枪干嘛?”
“玩具枪打不死人的。”
“呵呵,你当我傻吗?”
“别带枪,小心走火伤着你。喜欢玩枪,下次我拿把水枪给你玩。”
电话那天安静了几秒,随之传来谩骂:“赵灿你下流,变态!”啪挂掉电话。
赵灿愣了愣,苦笑一下,好像这话是有点不妥哦,但我不是说的我这把手枪啊。
对于这种事情,赵灿提醒一下宁阮就行了,自然是不担心其他麻烦的。
所以很快就也忘记了这茬小事情。
等到9点半的时候,苁蓉的父母进货回来,这群人离开去市区玩。
...
于此同时佛罗伦萨的航班也抵达了苏州机场,武空空回来了,拦下出租车回到了武家大院。
在大门口遇到的武母。
武母刚买了菜回来,看着武空空,愣了愣。
“妈,你看我干嘛,认不出我了?”武空空小跑上去挽着武母的手腕。
“空空......你什么时候把头发剪了?”
“好看吗?”
“看起来更成熟了,你为什么要剪头发啊?以前长头发也很好看啊。”
“长发不方便打理,我就剪了,现在这样多好看。对不对?”
“你喜欢就行。”再次看看武空空,“你半个月就回来,你到底去欧洲干嘛呢?”
“都说了是旅游,走吧,我好想吃你做的红烧肉。”
跨进门槛,武家大门也就关上了。
武亥听说宝贝孙女旅游回来了,站着书房门口,透过长廊望了过去。
“爷爷。”
空空喊了一声,提起裙摆,从长廊里跑了过去。
“都瘦了,欧洲吃的不好吗?”
“嗯。”
“对了,你小师叔前段时间来家里找过你,听说你不在,就走了。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爷爷我给你带了礼物。”武空空拿出一个小玩意给武亥,武亥也就不提了。
陪武亥待了一会儿,空空离开书房,走到西院门口,看一眼被自己任性时候封住的东院,笑了笑,还说什么要是生了孩子把院子打通,东院做成儿童房,想想也是好笑,摸了摸肚子,一声叹息,步入西院。
洗了澡,换了身衣裳。
转了一圈,裙摆撒开,随同院子里的枫叶一起落下。
空空是个活在诗和画里面的女孩子,犹如这座几百年的苏州园林一样,传承着古代大家闺秀的风范。
喜欢这座大院,喜欢这样安安静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