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交易本来就是一场投机,获利者多数都是投机获利,你以为是你们的能力吗?又或者以为是你们大哥我的能力吗?”
谷</span> “这是一场赤裸裸的资本收割,与你我都无关,只不过你大哥我是站在风口上,被吹起来了而已。”
“而且我也不想真从香江吹起来的这些东西全都飘到世界各地去,所以我在中间横插一手,攫取了大量的利润。”
“这些钱不是让你们来花天酒地,是让你们来重建香江经济的,现如今百业萧条,连卖水果摊的阿婆生意都不好做,可你们却在花天酒地。”
“大哥,这是我们凭本事挣来的钱。”丁益蟹很是不忿。
曾云风嗤笑一声,“你凭什么本事挣来的钱?当年如果不是你那么多小弟为你出生入死,你能有一定的基业创建六蟹集团。”
“如今六蟹集团让你彻底洗白,你拿了钱上了岸,现如今拍拍屁股要当股票界的大亨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曾云风说的话难听至极。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的那帮兄弟?现如今以为自己成为人上人了吗?”
“当年我们丁家跟丁家差距在哪里?差距就在这里。”
“方进新当年是想为华人留一口元气,想让华人证券交易所有一块华人自己生存的土壤。”
“你们呢?如今不过是在鬼佬底下吃了一块人家吃剩的奶酪,还是活的像条狗。”
“你们还天天叫嚣,张狂得不可一世,如果真的鬼佬真的动手抓你们,你们能逃得掉?一把黄泥巴扔到你的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又有谁会信你?中原人做事讲究民心,出来混的也是一样的,大哥小弟不拥护,你能坐上老大的位置?街坊邻居不支持你能在当地混得风生水起?”
“古话有句话说得好,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现如今正是你们雪中送炭的时候。”
“丁家和方家中间的那一道差距,就是这一场蜕变,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为富不仁没有好结果,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你给你子孙留下的不能只有钱,还要有一个好基础,一个好名声,家有金山千座,不如祖训一条。”
看着丁益蟹的茫然,他很是无奈。
曾云风再次叹了一口气,盯着丁益蟹说道:“老二,我不管你听懂或没听懂,从现在开始要慢慢的思考一件事。那就是藏拙,要让敌人高估你的缺点,低估你的缺点!”
“锋芒毕露,必被他人所忌,你们这些天的事,是我就算不出医院我都能猜得到,一定是满城风雨。”
“现在估计没人不知道你风流大亨丁公子了,如今连花边新闻都想和你傍上,你说说,你想干什么?”
丁益蟹听到这里急了,急忙辩解说道:“大哥,都是那些小报纸,什么八卦周刊,硬掰着造绯闻,再说那个股票上面的那个背景图像也不是我,那是你呀!”
曾云风骂道:“给你个鸡毛,你就当令箭,插着鸡毛掸子就装大尾巴狼。”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怎么不说老三和老四偏偏说你呢?行为不检点。又有噱头,不写你写谁呀?这就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站得高,当然被人打得惨。”
“我消失的几天,想必你们是遇到棘手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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