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奢求过，甚至直至现在她都觉得像是在做梦。

原本孤身一人，如今她有了自己的小家，自己爱了二十多年、守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丈夫，还有一个那么漂亮懂事还有本事的女儿……

黎渊虽然在和女儿说话，但一直留下几分注意力在洛灵身上，看到她在发呆，黎渊扭头握着她的手：“要和她说说话吗？”

“我……”洛灵张了张嘴巴。

黎渊直接将电脑移了一下角度，摄像头对准他们两个。

意料之中看到洛灵的身影，顾亦北挑眉，他倒是叫的很快。

“妈。”

这一声妈听的洛灵心里一软，看着自己竟然能有顾亦北这样的女婿，她欣慰。

“哎！”

是幸福的感觉。

听到了女婿的那声“妈”，洛灵最渴望的还是女儿的那声，她满怀期待的看着季知南，季知南却抿着唇在那里沉默。

眸中的亮光慢慢黯淡下来。

黎渊拢了拢眉头，第一次对女儿用这种语气：“你这孩子，怎么不叫妈？”

“凌胤。”洛灵轻轻推了他一下：“孩子长大了，你别凶……”

“妈妈。”

一声淡淡的“妈妈”让坐在那的洛灵瞬间怔住。

她愣愣盯着镜头，就看那边季知南有些扭捏腼腆，一直抿着唇。

以为洛灵没听到，季知南又开口：“妈妈。”

可能是叫出去了第一声，这第二声明显习惯了，声音也比刚才好多。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