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该,”李清清骂道。
林夕笑了笑,“她这样的人现在才出事,是老天爷仁慈。”
“就是,幸好你当时忍住了没动手,要不然这又得栽赃到你头上,”李清清想到这,就有些后怕。
幸好当时林夕忍住了,要是换成她,可忍不住。
“我也算幸运,”林夕和李清清说了两句。
李清清下面还有课,就急忙又跑回去了。
林夕拿着书包到校门口的时候,陆明程已经在等着了。
陆明程接过书包放到后面,“有想吃的吗?我们去买了菜再回去。”
“你恼我吗?”林夕没有回答陆明程的话,而是看向他问道。
“说什么呢,”陆明程笑着揉了揉林夕的头,“别想那么多,她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和你没关系。”
“嗯。”
林夕朝陆明程方向靠了靠,“晚上想吃你炖的红烧肉。”
“好,我们去买肉。”
陆文芳的事情,陆明程并没有告诉陆父陆母,等人出院后,才告诉了陆父陆母。
陆文芳醒来接受不了自己没手没腿,还毁了容成了哑巴,一下子傻了。
陆文芳被送回家的第二天,瘸子家里人就去了陆家,要求离婚。
陆父陆母也没说什么,帮陆文芳办了离婚证。
看到好好的女儿变成这样,陆母很是心疼,但也生气,这个女儿从不安分,她要是安安分分的,也会和老四陆文玲一样过的幸福。
陆文玲生了之后,陆明程给她也在县城找了一份工作,夫妻两个的小日子过的安稳幸福。
“大哥,陆家出事了。”
隔壁村子,赵家人听说陆文芳的事情后,纷纷骂活该,报应。
“大哥,我表弟也在北城上学,我听说陆文芳是去北城大学找陆明程媳妇闹,没一会就出了事,你说会不会是陆明程夫妻俩下的手?”
年轻男人看向屋里两个年长的男子。
“不可能吧,不管怎么说,陆文芳和陆明程都是一个娘生的,”嘴角有颗痣的年长男子说道。
“他那种人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觉得他还有良心吗?”年轻的说道。
“不管这事和他有没有关系,都传出去,”另外一个年长的男子赵二柱说道:“他们能散播我们都有精神病,那我们也能造谣是他害了陆文芳。”
“对。”
“大哥,小军也是陆家人,还是姑姑唯一的孩子,”嘴角有颗痣的男子看向赵二柱。
“管不了了,他们毁了我们赵家所有的人,”赵二柱对自己姑姑也是有怨言的,要不是因为这个姑姑,他们不会和陆明程闹到这一步,更不会让赵家所有人都背着神经病的骂名。
因为这事,他们赵家被退了多少婚事,很多人到现在都娶不上媳妇、嫁不出去。
“是啊,哥,你的家庭就是因为这散的,你忘了吗?”年轻的男人看向嘴角有颗痣的男子说道。
嘴角有颗痣的男人垂下眸子没有说话。
他的婚姻不是因为这散的,他老婆外面有人了,但一直被娘家那边压着,她娘家父母放话只要她离婚跟那个男人,就不认她这个闺女,她就一直逼着他先提离婚,但是他不忍心孩子没娘,就一直忍着。
神经病的事情出来之后,给了女人借口,也让她娘家父母松了口,她就直接跟那个男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