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有些拘谨,抬头偷看了眼刘釜:“请小郎君成全!”
刘釜伸出双手再将二人扶起,语气深沉道:“汝父子二人的心思,我刘釜明白。还如之前那般话,于我刘釜家中,汝等便是家人,亦是自由之身。但若有一日,汝等想要离开,我亦不会阻止。”
刘釜的这番表态,也是承认了他们间的主仆关系,但对郑家父子有了更大的宽容。
这种事情,经验丰富的老郑也是第一次遇到,显得有些措手不及。心中自然而然的把刘釜的这般行径归根到了“君子之为”上,既如此,他父子二人又如何负刘家小郎君?
两者虽未去官寺完成事实上的主仆关系登记,但内中的联系,却有过之而不及。
看见刘釜洗漱完毕回屋了,老郑把虎头叫来一侧,叮嘱道:
“自现在起,虎头,汝便常伴小郎君左右,若是小郎君遇事,即便汝死,也勿要将小郎君置于危险之下。若非如此,某便将你打死!”
虎头缩了缩头,然后又挺直了腰杆:“儿晓得了!阿翁放心便是,即便虎头人头落地,定也会照顾好小郎君的安危!”
院内郑家父子的动作,刘釜没太在意。
喝完虎头端来的汤药,便又重回昨日的书房,将父亲留下的木箱,小心的放入内侧后,读记了会《春秋》名篇。这一次的跪坐,尚无昨夜时间长,但刘釜竟感到有些疲劳。
想来,不光是他病体未康复的原因,还有为母守丧这些年,积累的不少病疾。
看来,锻炼体魄要提上日程了!
要把身体锻炼好,自需一些实际的法子,刘釜想要看看大汉军士是怎么锻炼的。
等之吃过早饭,虎头去洗碗了,他将老郑单独留下,温言道:“郑大叔早些年出入行伍,却不知武艺如何?”
老郑回道:“不瞒小郎君,某在军中时,能开三石弓,亦会的不少棍法和枪法。”
言毕,老郑看了眼刘釜,自知其心中所想,抱拳道:“若是小郎君敢兴趣,某自可献丑一些。”
三石弓,那就是三百六十来斤,演义中的“五虎上将”黄忠也不过如此,刘釜没想到自家还隐藏着这么一个猛人。
他很有自知之明,笑道:“那些搏杀之术,我暂时用不到,郑大叔若有什么强身健体的法子,不若授我一些。”
老郑沉思道:“说到强身健体,小老儿早些年于军中学到一些,后又自行改进了一下。小老儿这便献丑了!”
刘釜注视着老郑扎着的马步,以及身手上的动作,竟隐隐看到了军体拳的影子。
“好!”
他速而击掌叫好道。
既如此,若是将他前世学过的完整军体拳打出来,便也不会生出太大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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