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荆州若迎来明主,吾等皆积蓄之势力,投靠之又如何?”
高顺随着陈宫的话,皱眉问道:“公台之上策为何?”
发现陈宫看着自己,并不说话,高顺恍然一动,脸上带着几分怒气,道:“公台之上策,可是投效大耳儿?!”
因为多次和刘备手下部将交战,且之多次俘获刘备妻儿,高顺等同吕布一样,私下里,常唤刘备蔑称。
他自觉刘备或不容他,便是进入刘备帐下,如经常交战的刘备部将,恐多与之刁难,一如年幼的温候幼子吕候,亦将艰难。所以当日面对刘备使者徐庶,他同陈宫一样,没什么好脸色。
另一层原因在于,去岁的赫萌之乱,高顺即是怀疑赫萌本人受到刘备的之意,为之说服,才出了此事。故而,其人恩怨分明,一直将刘备视作敌人,又如何会加入刘备营中?
便于此时,高顺有些明白陈宫的良苦用心。其人心有所谋,但为了自己,为了温候幼子,才行此下策。
若是不然,趁着刘备当今在九江、汝南之地的势态,如陈宫往之,何愁不会重用?
而刘备刘玄德以“振兴汉室”为己任,为汉宗室,于天下间的风评也不错,其人野心不小,现在名义上受许都朝廷差遣。但其人羽翼正在丰满,将来必然是抗曹的先锋。多种因素下,投靠刘备,却是比投靠荆州任一势力,更为妥当。
陈宫轻轻颔首,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开口道:“事已至此,吾等还是考虑如何在交州谋取一方势力。
万事开头难,而今交州各方势力,亦属空虚,苍梧吾尚有一些交好之友,借之大族势力,先站稳脚跟再说。
但交州之情形,远非一月前那般。
根据往来行商之言,尤其吾友信件,处于交州的左栋、吕岱等人,趁着前次交战之乱,发展迅猛,今已占领南海郡,收拢南下流民,根基日益雄厚,掌有万众兵马,其之图谋恐不小。
其与士氏似乎交好,但又非属刘表、张羡、孙策之属,其中跟脚,属实让人摸不清楚!”
高顺闻言,也是皱眉苦思。
他们这些时日,处于桂阳郡,可没少听说那吕岱、左栋等人的大义之名。便是跟着他们南下而来的一群流民,皆是闻风而往投靠。
但吕岱之属,能有粮草兵器,更有那么多的粮食接济流民,背后自有从属。
便是这等让人看不透彻给的关系,令陈宫高顺也分不清是敌是友。
“待吾等到了中宿,先去交往一番,观之是何态度?”
两人商议完毕,正待继续前行,忽然发现远方有一行几十人的商队,北上而来,恰与之面前停下。
其中走出一人,衣着不凡,高大儒雅,风度不凡,面对陷阵营的兵士,怡然不惧,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朗声拜问道:“南阳刘荣,今从增城而来,请拜见陈君与高君,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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