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危也!”
见此战情,吴班心底一叹,心中早已遍布寒意。
南中军有重甲之士,尽管只有一两百人,但此中兵士,可是步卒、乃至于骑兵之大敌,更是以早先未有得之情报。
谁也不知道,安南将军刘釜会不会在出了重甲兵外,还会不会藏有其余精锐之部?
这一次不是雷暴轻敌,而是整个州府,包括益州牧刘璋,皆于安南将军,于南中军,有本质上的轻视。
这种轻视,或将带来难以想象之战争结果。
吴班突然生出了这样一种想法。
在其进退两难之间,即见随行的数千南中军从四面围拢,以小队精锐,不断蚕食州兵。
这种行动,不仅是源于南中军内良好的纪律性,作为一名领兵之将,吴班更能感受到此中突然涌现之部的其他处特别,比如锐力。
在重甲兵士做剑端之时,这行紧随之数千人,不同于之前战场上的南中军,更仿佛是天然与重甲兵士融为一体的剑身。
嘭!
下一刻钟,于可见速度之内,树立于丘地上的“雷”字旗帜直接轰塌,只剩下喊杀声于丘地之内。
而于战场中心。
下午即冒入南中军伏击圈内,后以借地形以作坚守的雷暴,此时非常之狼狈。
但看之随行之部,为重甲兵士冲垮之后,再无地可守。其本人则率领百人于南侧抵挡。
在之另外三面,无不是正以推进之南中军。
与眼前的失败,乃至于随时或将到来之死亡相比,雷暴本人是以非常之不甘心。
“吾霍峻取汝性命来也!”
一声大喝忽然从头顶传来,正在苦苦支撑的雷暴,下意识的往声音传来之方向侧过身子,以躲避袭击。
可是,他能躲得了一件,却躲不了霍峻斩来的第二剑。
这一剑,霍峻使用出了全部力气。
咔嚓一声,雷暴身上的甲衣,直接从边缘脱落,而雷暴之于左肩,此时已经鲜血淋淋,白骨可见。
剧烈的疼痛之下,雷暴尚未反应过来,以右手长刀做抵挡,霍峻之第三刀又来了。
“将军速退!”
一声大喝传来,竟是旁边之亲将从后侧冲来掩护,但他之话刚刚说完,以手中长矛直直抵挡住了霍峻之剑,一声清脆响起,竟是长矛前段直接折断。
霍峻手持之剑,正是刘釜所赐,锋利无比,竟直直砍断了长矛。
旁人尚未从震惊中回神过来,霍峻的第四剑,已经到了。
这一剑,再无任何意外,送入了雷暴腹腔之内。
伴随着不甘之怒吼声,自去岁得益州牧刘璋大用,被之暂为益州第一猛将的雷暴,由此而卒。
谷到了此时,之前尚于抵抗的州兵,无不绝望,见南中军刀锋袭来,很多人知外侧州兵难以进入,突围亦是无望,在强大的求生之念下,许多人纷纷举起武器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