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死鸟嘿嘿一笑,“我跟你说昂,一般人和女鬼睡了之后,那些功能就不太好了,所以啊,以后找媳妇注意……”
我一脸的坏笑,话还没说完,被死鸟给怼回去。
“得得得!”死鸟狠狠的朝我翻了一个白眼,听到我说的话,他也是有些后怕,嘴里一直不停叨叨着,自己还是处男,还没有找到老婆。
我跟他说也不要紧,大不了以后多吃点枸杞,肾宝片补补身子。还是好处男!
死鸟怒睁着眼,额头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一个死鱼眼翻过来。
可是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个花姐为什么指认赵库,在他身体上有残留的气息?
当时没有发现这些,看来这件事做的有些草率,打草惊蛇了。
这时候我感到有一股气流被冲破,在很近的地方,我这才想起王药金和赵库两个人还在屋里躲着。
他们这时候把我给他的符纸撕了,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
我二话不说给死鸟使了个眼神,让他就此从那件事打住,王药金把那个符纸撕了,肯定有原因。
进到隔壁的房间之后,看见王药金站在赵库身前,王药金用一双探索、恐惧的目光观察四周,他的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看见我进来之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王药金也放下了戒备心,整个身体如释重负,这时候我注意到他额头上都是细汗。
我皱着眉头问王药金刚刚怎么了?
王药金还是站在原地,嗓子哽咽了一下,“我们在衣柜角落,本来没啥事,可是谁知道赵库他突然抱住我就是一舔。”
“我猛地转头看着他,没想到赵库那个眼神都变了,刚刚那一舌头,就像一个贪婪的人,找到一个猎物。”
“妈的,舔的老子现在身上都起鸡皮疙瘩!”王药金越说越激动,手还不停的向身上抓,死鸟在旁边听到了一笑,有些幸灾乐祸。
王药金这件事可比他的事要惨多了!
就在王药金感到有些异常,把我给他那张符纸撕了之后,后面这厮就突然像散了架一样,一下倒在地上,拉都拉不起来。
下一秒我进来之后,这里全场安静,并没有像王药金说的那样恐怖。
这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了这件案子的不简单,或许还有一些地方赵库没有和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