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沙已经在被护送过来的路上,我做你的人质,难道你不放心吗?”陆言溪问。
丁凝秋微微一笑,说:“陆言溪,告诉你,在我们的泰沙皇帝陛下来之前,我不会释放任何一名人质,而且我们已经做出了让步,每个死去的人家里都能获得三十万美金的赔偿金,这已经很多了。”
“一条人命,就真的和三十万美金挂钩相等吗?”陆言溪问。
丁凝秋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说:“陆言溪,我看你压根就不是来解决事情的吧?是,一条人命根本无法以金钱来衡量价值,但我要告诉你的是,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钱才有资格衡量一条人命,你也不要跟我说一些乱七八糟的大话,我不想听,也没兴趣听。死了的人就是死了,你说再多的道理也不可能让他们复活,你是来解决问题的,就把嘴闭上,不要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那好,既然你不想听这个,那我们就换一个话题。”陆言溪淡淡地说:“你还记得六年前刚刚加入军情处的嚷嚷着要匡扶正义,为人民服务的丁凝秋吗?”
丁凝秋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大笑了起来,笑到最后是满脸的苦涩,看起来比哭还要难看,她举起手枪对准了陆言溪,龇牙道:“陆言溪,你他妈的说这个是想说什么?嗯?我告诉你,不管你说这个的目的是什么,现在的我都不可能做出任何的改变,我告诉你吧,现在在我眼里,过去的丁凝秋就是一个大脑残,一个大缺货,什么匡扶正义,什么为人民服务,说的都是糊弄鬼的鬼话,我就问你这世间有谁真的做到了?”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错下去?”
“不然呢?”丁凝秋耸了耸肩,道:“否则我还有更好的选择吗?你不会是打算现在跟我打亲情牌,或者是打算吧啦吧啦说一大堆废话来感悟我,让我回头吧?陆言溪,我说你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这不是在拍电视剧,OK?你以为我可能会跟你回江陵被执行死刑吗?生活这么美好,我美好的未来才刚刚开始,又怎么会选择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