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景然只是抬手把手放在了桌子上,并没有做出任何攻击动作。
杜建义见霍景然没出手,以为是警察在场让霍景然有所顾忌,故而继续大着胆子指着自己被砸的头破血流的头对周明说:“周警官,您看我的头,我的头就是被他拿保温杯砸伤的,他这是故意伤人,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霍景然不睬他,对周明道:“周警官果然是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我带来的保镖。一个不差钱的亿万富翁,出门带上几个乃至几十个保镖保护自己的安全,这不违法吧?”
周明连忙道:“不违法。”
霍景然又继续说:“周警官大可以去调查,他们都是专业资格证书的专业保镖,并非是什么社会上的游散人员。”
“好一张巧嘴!那我的头呢,我的头你怎么解释,你总不能说是我自己拿保温杯砸的吧!”杜建义捂着自己的脑袋愤愤地说。
霍景然看着周明,淡淡道:“给周警官添麻烦了,不过这的确是他个人所为,与我和其他人无关。是这样,由于这位杜先生尸位素餐,在公司多年毫无建树,除了越吃越大的肚子,对公司没有任何的贡献,所以我召开全体会议把他开除了,谁知道这位杜先生竟然恼羞成怒,拿起桌子上的保温杯贴在自己脑袋上,扬言只要把他开除,就当场死在这里,我以为他不过是随便说说,没成想真的拿保温杯狠狠砸了自己的脑袋,当真是个狠人。如果周警官不相信的话,可以询问一下在座的各位,在座的每一名员工都可以为我作证。”
说着,霍景然看向台下的员工们,老关第一个站出来应援:“周警官,我们霍总说的都是真的,就是杜建义自己砸的自己脑袋,我们也没有想到他对自己都下手那么重,大伙儿都可以作证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