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二人细皮嫩肉,文质彬彬,倒也像是读书之人。”
刘子晏:“就是就是,军爷您眼光高明。”
“兄弟,我也不想难为你们,只是上官有令,闲杂百姓不得来此逗留,否则押解七十日,劳役三十天。”
刘子晏急忙从怀中掏出钱袋,鼓鼓囊囊一并递给那小将。
刘子晏一脸赔笑:“军爷,军爷您网开一面,我们这不是不小心嘛,你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却没想到那小将竟对这钱袋不屑一顾,一把推开。
小将:“你当本官是什么人!”
小将厉声说道:“本官从军八年,会收你这不义之财?!”
小将:“来人!将这二人给我拿下!”
围拢的众军快步上前,就要将两人拿下。
徐子墨心头一紧,他也没想到此人如此刚正。
徐子墨慌乱喊道:“我等不是闲杂百姓!”
话音刚落,那小将令旗一挥,众军士纷纷停下脚步。
小将:“那好,拿出能证明身份之物。”
小将:“是秀才衙门会有聘契,或者是书院的腰牌。”
刚才那一嗓子,是徐子墨下意识喊的,因为这小将曾说过闲杂百姓不得来此,给他银钱他又不要。既然收买不得,那只能证明自己不是“闲杂百姓”。
不过徐子墨心里知道自己哪有什么证明身份之物!
徐子墨心中一阵慌乱,下意识急得挠挠胳膊。
突然,手指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这,这是?袖袋!
徐子墨心想:左边,左边是言明兄的铜印。
那右边,右边是......
是长孙洛依的玉佩!
徐子墨心中大喜,急忙从右手袖袋中取出玉佩。
徐子墨心头窃喜:哈哈哈哈!天助我也,下次见到她一定要抱起来亲两口!
徐子墨双手递上玉佩:“军爷,您过目。”
那小将接过玉佩,仔细打量。
突然,小将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
“这,这是......这是平阳王府的亲信腰牌!”
徐子墨急忙装糊涂,强作镇定:“军爷你认识?”
那小将急忙作揖施礼:“下官失礼了。”
众军卒也纷纷抱拳施礼。
小将:“甲胄在身,恕我等不能跪拜。”
那小将将玉佩双手奉上。
徐子墨也礼貌地接过。
徐子墨:“军爷快快免礼。”
徐子墨就势一阵胡侃:“我是平阳公主的伴读书童,昨日我家公主选亲,特地放我外出游玩,故赐我这个腰牌。”
小将一指身旁的刘子晏:“那这位是......”
徐子墨:“我的贴身家奴,负责养马。”
刘子晏心里一阵招呼:我尼玛!我成家奴了。
但是面子上还是满脸低贱地笑了笑。
小将:“既然大人坦诚相告,下官也不能遮拦了。”
小将:“我等受陛下御旨,秘密在此地开采矿银,平阳王殿下是我大汉的‘钱袋子’,下官自然要将此事与大人细说。”
徐子墨眉头一转,心中想到:陛下密旨?那为何还要向平阳王府的下人说起?这队人不受三王统领,那五年前的事情他们知道多少?
徐子墨:“那正好,平阳王想要查一桩多年前的密案......”
那小将眼神突然一闪,又紧紧地盯着徐子墨的眼睛。
徐子墨:“别人来恐怕引人注意,只好派我一个下人来掩人耳目。”
徐子墨:“将军有什么知道的,请务必告诉我,这关乎朝中大计。”
那小将犹豫片刻,缓缓说出:“五年前?”
徐子墨也是心中一惊,极力压制住心中怒火,缓缓点了点头。
只见那小将伸手:“此地不方便,大人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