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玄:“真的?”
徐子墨微笑着点了点头。
赵景玄颇有些激动地伸出手,看了看手心。
赵景玄:“也就是说,虽然朕现在体弱,但是日后继承大统还是有希望的?”
徐子墨点了点头:“不是有希望,而是必然的。”
赵景玄顿时满心欢喜,激动地拍了拍胸脯。
其实徐子墨也没有什么“相面推命”的法术,即便是有,自己也不可能违抗师命将法术用在凡人身上。
和那些江湖术士一样,只不过是安慰安慰赵景玄罢了。
因为徐子墨知道,陛下的意思仍然是要日后传位给赵景玄,只是不可能改变的。
但是赵景玄的病又是不治之症,根本无力回天。
但是,不能让赵景玄因为这个原因,而失了太子的威仪,沦落成了一个怯懦无能的普通人。
徐子墨更明白赵安的意思。
此时此刻,赵安的那句“徐子墨你就是太聪明了一些”一直萦绕在耳畔。
朝中文武如今饱受党争之害,都以糊涂为生存之道,所以自己的这种“聪明”就显得弥足珍贵。
所以这次事件,不仅仅是赵安给自己出的一道难题。这更牵扯到南汉百姓,朝中百官,乃至北唐南明高丽等各方势力的斡旋。
糊涂,确实简简单单,既能保住赵景玄的太子职位,也能暂时压下各位皇子与“二心之臣”的野心。
但是糊涂是不能长久的,说不定有朝一日太子或者陛下病危之时,就是天下大乱的开始。所以眼下必须想个办法快刀斩乱麻,将赵景玄给捧上去,消杀诸位皇子的野心,这样才是当务之急要做的事情。
也是赵安会想办法急着在大牢里见徐子墨的原因。
因为只有在大牢里,才不会被百官发现蹊跷,也不会被内阁探听到自己的想法。
徐子墨静静地看向赵景玄,心中已然逐渐了然。
徐子墨:“所以殿下大可放一万个心,臣一定助殿下一臂之力。”
赵景玄:“好!徐爱卿说什么就是什么,本宫听徐爱卿的。”
赵景玄:“徐爱卿,你是心中已经想好对策了吗?”
赵景玄:“可否简单透露给本宫。”
徐子墨缓缓起身,平静地说道。
徐子墨:“眼下,诸位皇子早已随各国使团来到了京郊附近,就等着八月十五进京。”
徐子墨:“等到了八月十五那天,就他们与殿下切磋比试的时候。”
赵景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惊异地指着自己。
赵景玄:“和本宫比?”
徐子墨点了点头:“想必他们已经等待这一天许久了。”
徐子墨:“这就是陛下着急的原因。”
徐子墨:“以前这些皇子殿下还知道韬光养晦,如今自觉地羽翼丰满,便要撕破脸皮。”
赵景玄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这这……”
徐子墨:“二皇子擅长弓马骑射,必然会想办法与殿下比较。”
徐子墨:“三皇子诗词歌赋名噪一时,想必已经做好了论诗会词。”
徐子墨:“四皇子富甲一方,倒是不会与殿下比试什么。”
赵景玄轻轻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徐子墨:“但是他会广散钱粮,收买人心。”
赵景玄:“那那那,徐爱卿,本宫该怎么办?”
徐子墨:“殿下大可放心。”
“一切都交给臣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