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胖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对啊老大。”
卢胖子:“不妨比试的时候让殿下和老程带上面具,这样……”
徐子墨:“你以为那些人是傻子吗?”
徐子墨:“他们原本就不信太子有骑射的马上本事。”
徐子墨:“即便太子射中了,他们也会质疑的。”
徐子墨:“更何况戴了面具,他们更不会相信。”
徐子墨:“到时候让太子当众重射,那就出丑了。”
徐子墨:“揭了陛下的颜面不说,还会治程心远的欺君之罪。”
卢胖子顿时眼神失落,不再说什么。
程心远看着远处的标靶,也无计可施。
程心远:“这可难了。”
远处,几队官兵骑着马,开始比试着射箭的本事,不时发出一阵叫好之声。
徐子墨看着那群人,若有所思。
程心远:“少爷。”
徐子墨:“嗯?”
程心远:“如果殿下赢了前两场,唯独输了这一场骑射,不会有事吧。”
徐子墨:“会。”
徐子墨:“你要知道,朝中官员本就看不起殿下。”
徐子墨:“即便是殿下全赢了,他们也会嗤之以鼻,认为是殿下的侥幸。”
徐子墨:“所以你想想,如果输了会怎样。”
徐子墨语气平淡,没有一丝的情感,但是在卢胖子和程心远心里,他们都深刻地意识到了情况的危急。
程心远叹了一口气:“哎。”
程心远:“何苦呢?明明都是自家亲兄弟。”
卢胖子:“就是啊,为什么非要闹成这样。”
徐子墨:“这或许就是帝王家难念的经吧。”
这时,几十个衙役,抬着大捆小捆的绸缎精布,向马场旁的龙台走去。
龙台,是皇帝专门用来观赏的台子,其中的布置尤为考究,就连遮阳的棚子,都必须用上好的丝绸铺盖点缀。
徐子墨领着二人匆匆下了观哨台,向龙台走去。
几个忙着布置的宫里奴仆,怕这些还没有搭建好的设施出了意外,便急忙向徐子墨挥手。
“小少爷!小少爷!”
徐子墨循声,向那几人望去。
“小少爷,别再走近了,危险!”
徐子墨笑笑,自己刚刚升官,宫里的人还不认识自己。
徐子墨:“多谢提醒!”
徐子墨便不再靠近,只是在周围看看他们布置龙台的料子。
这时徐子墨一指一堆昏黄昏黄的东西,那些好像纸一样。
徐子墨:“那个是什么。”
二人顺着徐子墨手指的方向望去。
程心远:“哦,油纸,浸了牛油的精纸,烘晒干了之后可以遮雨。”
徐子墨:“遮雨……”
徐子墨小声念道。
突然,一个想法在徐子墨脑海中浮现。
徐子墨:“你们说,要是那个时候下雨,还比不比得了。”
两人顿时一阵沉默,又恍然大悟。
卢胖子:“哦!”
卢胖子:“老大我明白了!”
卢胖子:“太子体弱多病,就可以以此为由推辞。”
程心远:“若是有人执意,那就是图谋不轨。”
徐子墨:“聪明。”
卢胖子:“但是老大,你不是不能施法吗?”
徐子墨:“我虽然不能,但是有人可以。”
徐子墨摸了摸怀中口袋:“走。”
“去玄道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