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派人来问候了好几次赵轻丹的情况,慕容霁想到昨天的案子,还是抽空进宫一趟。
慕容浔一看到他,就关切地问:“怎么样了,轻丹她没事吧?”
“她不太好。”慕容霁面色沉重:“她这一次失去的灵力太多,就像是一条离开了水里太久的鱼。就算现在重新放回到水中,也已经不复从前的生机了。偏偏药石无医,根本没有破解之法,臣弟实在是......不知如何应对。”
“天下之大,总会有法子的!你先不要沮丧,你之前不是说,想要让朕帮忙找到流心族人的下落吗?情报司在各地的机构都已经派了人暗中调查,前两天,朕还收到了线报,说是在莫阁海域,似乎有人发现了流心族的机关和记号。但是没有具体的线索,朕就先不打算告诉你,只是传令下去,让人加大力度去探寻,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
听到他这么说,慕容霁又重新燃起了些许希望。
慕容浔又问:“昨天你们为什么会突然去那个地方?朕听秦源汇报了一些,但是他知道的不多,便想着或许你会了解深一些。”
“前些日子,曹才人的兄长曹飞檐不是来到了宫里跟您见面,他提到了陀眠虫是西域之物。而后轻丹一直留意着宫中谁跟西域的东西沾边,直到她发现娴妃的殿内有一串风铃,上面刻有西域的经文。不过仅仅凭借这一点,她并不能认定娴妃就是幕后之人,这种理由也确实十分单薄,不足以下定论。”
“可是轻丹仍然留给了心眼,让‘丹心’的人在外打听京中市面上是否有类似的饰品存在,还真让他们听到了风声,说是一家店里有。小胖就让人告知了轻丹,正巧当时她在府里脱不开身,安兰有些好奇,就说代为买一些饰品回来。”
慕容浔恍然:“怪不得赵安兰会出事,对方蓄谋已久,实际上是冲着轻丹去的。”
“不错,如今回想起昨日种种,臣弟仍然心有余悸。安兰出事确实是代为受过,好在轻丹医术超绝能够将她的命给捡回来。可要是她自己出事,旁人未必能救的回来,只怕......”
只怕他们夫妻就要阴阳相隔,彻底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