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逸心想,先前还和气一团呢,难道这酒桌上,才是关键的开始?
嗯,既然如此,我要小心一些,不过这该有的态度,还是得有。
站着陪吴道宣喝下去一杯酒,杭天逸这才坐下来,毕竟是刺史敬酒啊。
吴道宣敬酒之后,其余的官员,也在一一敬酒,反而是廖大亨,这个腰粗肩宽的男子,却是只管喝酒吃菜,似乎连吴道宣,都不放在心上呢。
杭天逸擅长察言观色,这一看,就知道平时里廖大亨这粗糙汉子,与吴道宣之间,关系恐怕很是一般。
甚至,在这粗糙汉子的眼中,还看不起吴道宣这文弱书生。
嗯,到现在为止,杭天逸还没有看出来吴道宣有没有修为。
如果有的话,应该是身上带了一些遮掩气息的宝物,令人无法窥探。
但若是这样,吴刺史为何要隐藏修为?这些不是杭天逸思绪敏感,而是作为一个捕快的应有反应。
酒过三巡,廖大亨站起身来抱拳行礼:“诸位大人,卑职还有事,便先行告辞了!”
这般举动,自然是将杭天逸四人,给直接忽略了。
块头大,心思细,还有傲气,这是个很有意思的汉子,杭天逸心中想到。
吴道宣眉头微微一皱:“杭捕头他们难得从京城来,你坐下来陪他们多喝几杯!”
“大人,卑职还有要事!”廖大亨真大亨,一点都不怕吴道宣,而且看这架势,真有些横的。
说完之后,也不管吴道宣答应不答应,转身便离开了。
吴道宣什么都没说,神色淡然,但是眼底之处的愤怒和厌烦,却是被杭天逸给清晰的感知到。
其余的几位官员,倒是神色淡然,似乎早已习惯廖大亨的举动。
杭天逸不得不感慨,大亨就是大亨,连刺史大人的面子都不给。
“本官驭下无方,让杭捕头见笑了!”吴道宣回过神来,眼中有几许无奈之色。
杭天逸却是淡然一笑:“大人心胸宽广,卑职佩服,不过看廖捕头,定然也是人才!”
吴道宣笑而不语,要是可以,他直接将廖大亨给踢走就可以了。
可偏偏这廖大亨,还是有些后台的,他这刺史大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杭天逸端起酒杯:“卑职初到贵地,得大人招待,三生有幸,今日卑职借花献佛,敬大人一辈!”
吴道宣听得这话,心下甚是高兴,他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心想,要是廖大亨也如这杭天逸一般,那该多好?
只是这些,似乎是自己多想了。
不行,得想个法子将廖大亨给弄走,不然华州牧还没有来,他这个华州刺史,脸面就保不住了。
可是眼下,真没有动手计划啊。
如此,吴道宣也只是暗暗感慨而已。
再吃喝一会,酒宴才算是散了。
吴道宣给杭天逸他们安排了住处,是这他们中的一处小院子,刚好有四间屋子,一人一间。
院子里面,杭天逸与李春来几人在座。此时只听杭天逸道:“头儿,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说说看!”杭天逸随口回答,喝下去的酒,早已用太清真气给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