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简直是耻辱!”
“他跑了不说,我家儿子算是被他连累死了!”
俞缠大怒,将名单扔到了地上,想撒气,却无从下手。
现在他和儿子被江然坑惨了,而江然又下落不明,这上哪说理去。
“我早知道他是叛徒!”
“当逃兵,真是丢我黄山门阀的脸面!”
“就是,贪生怕死之徒,这样的人,早该除掉才是!”
“苏若雪你看见了没,这就是你那叛徒老公,现在又当上了逃兵,连做人的底线都没了!”
顿时间,俞家众人纷纷怒斥,群情激愤。
尤其是俞豪,面如土色,但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此刻心里,已经被恐惧填满。
“前战神当逃兵,还真是给我们争气,太争气了!”
李家众人见此等大好机会,迫不及待的羞辱讥讽起来。
奶奶冷哼道:“看看,看看,这个江然多废物,多能惹事,其实早就应该杀了省事!”
她毫不顾忌苏若雪在场,言语嚣张。
接连好几次,江然都给他们惹麻烦,还次次幸运逃脱,简直可恶至极。
眼下必须要把这个废物逃兵抓住正法。
“对,江然此人,其心狠毒,眼中毫无国家,比起天煞好不到哪里去!”
“恐怕假以时日,又会变成第二个天煞!”
李博安为了抹黑,不惜抬高江然,随后又给他头上按了好几顶帽子。
反正总之说的越严重越好,越严重江然就越难活命。
这样一来,不止是黄山门阀,连传说中高高在上的湛龙卫,都得追杀他。
而苏若雪,听着李博安的话虽然极不顺耳,但也暂时安心。
只要江然没死,一切都好说。
希望他能跑得远一点,永远不要再回来。
想到这里,她便悄然离开,不愿再跟一帮人渣待在一起。
“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俞缠眉头紧锁,连声叹气。
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被当成逃兵抓走。
但湛龙卫又招惹不起。
因为逃兵的罪名实在太大,连黄山王都无法庇护。
“爸,爸,我可不想死啊!”
“想办法救救我,救救我啊!”
俞豪心惊胆颤,拽着俞缠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
要知道,逃兵要被枪毙的。
就算门阀打点关系不会死,也得在牢里待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了。
这对他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别着急,只要你不说自己叫俞豪,就没人能抓你!”
“隐姓埋名,死不承认,我就不信对方能到黄山门阀里来一个个查!”
俞缠满脸自信,他黄山门阀大大小小的人加起来足足十万,想要找到自己的儿子,就如登天之难,况且看在黄山王的面子上,没人会这么较真的。
如若不然的话,那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话音落下,俞豪算是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可他却咽不下江然坑自己的这口气,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