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酒宴邀请的客人并不多,几位天都军政大员和一些商界精英,由于彼此非常熟悉,说话都没有顾及,连一贯谨言慎行的商会首领也时不时爆出几句粗口。
唯一遗憾的是欧阳静产后比较虚弱不能吹风,没能出席答谢,龙飞办此特别表示了歉意,大家也十分理解。
五大城主能赶来道贺完全是看中了龙飞的潜力,虽然青林大佬们都在闭关,但学院在龙飞的领导下秩序井然,没丝毫混乱,而城主们年前也接到青林长老会的通知,大比过后龙飞将可能继任院长一职,这可是天底下最年轻的神府掌门人,必将引起轰动,大大提升天都五城的知名度。
天都虽不算富裕但风景优美,土特产丰富,如果能吸引客源将大大拉升经济,改善民生,城主们己造好提案,一旦学院长老会决定龙飞继任就立即上报朝庭。
因为青林是御封的神府,院长享受朝庭一品官员津贴,所以任命需大臣们审核后交天子亲批,龙飞在朝庭人脉很广,大臣们这一关应该没有任何问题,而边关之战又力挽狂澜御敌国门,深得天子赏识,对他出任院长当然不会反对。
天都主城城主特意走到龙飞旁边坐下,笑问:
“龙堂主,可否动用关系让大比决赛花落天都。”
龙飞帮城主倒满酒,小声告诉他:
“大人,上次我己跟六王爷他们探讨过此事,原则上同意了归天都承办决赛。”
城主大喜过望,对商会首领说:
“太好了,你们商会得早作准备,千万别弄砸了。”
商会首领连连点头:
“放心吧大人,会让所有来宾百分百满意。”
城主叹了口气,非常期待地说:
“就是不知道决赛究竟什么时候开始?”
龙飞笑着说:
“太子刚登基称帝,百废待新,看来大比会推迟很久,正好给了我们充足的时间作准备。”
酒宴结束,牌局开始,打麻将。
这项娱乐活动是龙飞依太师公锦囊制作出来的,他为感谢天都权贵们一直比较关照青林学院,便用兽骨制作了几付麻将作为礼物赠送给了五城的几位实权人物,而因为平时的生活比较枯燥乏味,麻将作为新鲜亊物立即获得他们的喜爱。
龙飞本人并不是很感兴趣,倒是大胖子对这项活动乐此不疲。
不过现在整个学院没人愿意跟他玩牌,司马龙飞的手气太好了,场打场赢,十大太上长老只要发工资就会输光,他们不服气,借钱跟他玩,结果负债累累,越欠越多,现在老头们等于是在餐厅做义工。
关键是司马龙飞即不偷牌也不做假,身后一堆人盯着,真的是非常规矩,没有搞鬼,大家最后得出结论,这家伙肯定是被赌神眷顾,乱打都能乱糊。
十大太上长老不服输啊,总是想多少得扳回一局,有次老头们商量好,三个打他一个,要踫要吃要糊都定好了暗号,其余人站在大胖子背后报牌,但即使这么干也根本没有丝毫机会,到头弄得全军覆没,在欠款上又大添一笔。
而且他的牌品令所有的人十分愤怒,一个小屁糊居然不去自摸,有人放炮急如星火立马倒牌,还面不改色大言不惭地说,蚊子再小那也是肉,所以在青林学院他己找不到任何牌友,连学生都知道绝对不能跟他打麻将,纯粹是送钱。
城主们居然敢跟他玩牌令在场所有人十分佩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
这王八蛋可是有三神眷顾,运神财神赌神附体,别人打牌靠智力,他纯靠手气。
只不过手气好也有手气好的烦恼,今天第一把牌就让司马龙飞陷入十分为难的纠结中,他当庄居然起手便是清一色的大四喜自摸九万,一把就能将另三家口袋打空,这叫‘天糊’,但不能糊啊,想了想,忍痛将九万打出。
下家跟风打出九万,这是‘地糊’,如果不糊就只有绝张九万了,司马龙飞险些泪奔,一咬牙又忍住没摊牌,是他心肠好或给城主他们面子?当然不是,只因麻将里有很多讲究,‘天为父地为母’,糊天地可能对父母不利,所以基本尽量不要糊。
只不过大多数人打一辈子麻将也踫不到这种奇牌。
商会首领跟司马龙飞玩过麻将,熟悉他的习惯,笑着问:
“大个子,又是什么好牌?瞧你紧张得满头大汗的。”
司马龙飞心理素质不太过硬,一做大牌就会发抖流汗。
对面的城主也笑了笑,打趣道:
“肯定牌好,手都在颤抖。”
司马龙飞懒得理他们,寻思着要改章,摸任何牌先把九万给换了,俗话说运气一好门板都挡不住,轮到自己抓牌了,他居然摸到了绝张九万。
“哇哈哈哈,各位大人,清一色的大四喜自摸。”
乐极总会生悲,当他将九万狠狠拍向桌面时用力过猛,将桌子击了个粉碎,麻将撒落一地,一旁的黑锅老头惊得目瞪口呆,他十分看好司马龙飞,所以坚决要求参股,输赢一人一半。
这一下等于是把他已经放在口袋里的钱给挥霍了。黑锅老头气急败坏地责备:
“好端端的你干嘛这么用力?瞧瞧这一掌打掉了多少钱啊?”
老头家里有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要养,最关键她很喜欢钱,本想伴司马龙飞的福挣些钱讨媳妇的欢心,这下欲哭无泪,他急得直跺脚,追问大胖子:
“你平时打牌不这样啊,端个兰花指轻拿轻放,很秀气的,今天撞邪啦?”
一旁的龙飞倒是习以为常了,记得刚认识大胖子一天他就拍碎了饭店的两张桌子。
司马龙飞心有不甘,忙要旁边观战的天佑作证:
“天佑,告诉他们我是什么牌。”
天佑苦笑着说:
“清一色的大四喜,但我们是师兄弟,作证没有说服力。”
如果是普通的糊牌城主几人倒也不会赖账,但司马龙飞报出的这手牌太大赔不起啊。
商会首领松了口气,假惺惺地做好人:
“我们也不算你诈糊,换张桌子再来。”
牌桌上诈糊是要赔钱的,没捞到一个子还得亏?太没天理了。
城主看着司马龙飞说:
“我相信你是大牌,不过麻将桌上不能凭嘴说,得用眼镜看。”
司马龙飞的心一下跌到谷底,沮丧地说:
“天佑,你陪几位大人玩吧,我得去洗个冷水脸。”
时光如流,岁月如梭,不知不觉欧阳娇凤己有一岁,小女孩胖嘟嘟的粉脸像个瓷娃娃,很讨人喜欢,只不过欧阳静伤了身体没母乳不能喂孩子。
司马龙飞便主动承担起这个任务,用羊奶猪肉泥熬小米稀粥,营养也很丰富,可能是有缘,他对这小女孩是关怀倍致,照顾有加,而这小女孩只要大胖子抱着从来不哭不闹,除了睡觉送回欧阳静身边,其余时间都归司马龙飞带着。
大胖子特意弄了个口袋挂在胸前,小女孩坐在里面很是开心,令人郁闷的是他竟然把小女孩当成了私人财产,任何人想抱抱她都不行,即使是龙飞也不行。
欧阳静的一些闺密看到这种情况产生了联想,大胖子一直喊欧阳妈妈丈母娘,其中可能有猫腻,便悄悄问她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欧阳静也调皮,眨眨眼就是不解释,而孩子她爹对大胖子这种明显有点过份的爱犊之举也是不闻不问,大家不免对两个龙飞和欧阳静之间的关系产生极大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