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实在太大,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从一个鸡腿到满桌子各种肉食,被请过来的司马龙飞半天才从惊愕中回过神,将鸡腿往嘴里一扔吃了,抹抹嘴行了个礼:“各位家主太客气了,来来,我这有酒,一醉方休。”
还没开吃,突然想到一亊,司马龙飞用商量的口吻征求各位家主的意见:“十大太上长老年级已高身体较弱,是不是叫他们过来吃一点补充能量。”
这么些日子下来,家主们对十大太上长老也是非常敬佩,不但没拖后腿还时时唱些小曲让大家开心解乏,尤其黑锅老头每天雄赳赳气昂昂从队伍最尾起步走在队伍最前面,他的精气神对年青后生就是无声的鼓励和鞭策,所以破天荒,几千人的队伍硬是没一人落单。
桑家老祖笑着打趣道:“年事己高是事实,身体较弱不敢苟同,反正我是比不上他们,况且食物已送给司马少爷所以你是主我们是客,总不能喧宾夺主吧。”
司马龙飞诡秘地一笑,压低声音打趣道:“老小老小,喜欢逞个能出出风头,待会让他们原形毕露,一小块肉大半天都咬不烂,牙齿最能出卖年龄。”
但想让太上长老们出洋相的目的没能实现,黑锅老头走了过来,挑了一只烤鸡一只兔,然后告诉大家:“我们不想跟司马龙飞同桌就餐,吃相令人反胃。”
说完白了大胖子一眼,提着食物得意洋洋转身走了,桑家老祖看着一脸诧异尴尬的司马龙飞,摇了摇头苦笑着说:“生姜永远都是老的辣,太上长老们都成精了岂猜不透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司马龙飞神经很大条,所以绝不会为这种小亊生气,他的思维立即转向食物:“好心当作驴肝肺,别理他们了,这兔头不错啊,肯定嚼劲十足,只是腊的会不会太咸?那可不好下酒。”
艾家主将兔头切下递给司马龙飞后跟他说:“我家独特的秘制方法不但不咸还有点甜,一看司马少爷就是大行家,兔子最营养的部位就是头,肉虽不多但具有驱寒除湿的妙用,不过你是阳盛火体不可能有风寒。”
司马龙飞接过兔头,这玩意儿是除猪蹄外所有食材中他的最爱:“多谢,那我就不客气了,大家也吃吧,过了这片草地有个很大的村庄,那里盛产水鸭,咱们买它个几万只让所有人都痛痛快快吃一餐好的。”
吃饱喝足,司马龙飞十分惬意地回到牛车前,明天还要赶路得好好睡上一觉,但能不能睡个好觉变得不那么重要,因为可能连上车坐着都是个问题,欧阳妈妈双手插腰凶神恶煞地站在车上,眼睛中闪烁着熊熊怒火,虽没说话但浑身散发着杀气。
司马龙飞本能地后退一步,疑惑地问:“小丈母娘,谁又惹您老人家生气了?”
欧阳妈妈冷冷一笑,讥嘲地反问:“你知道世界上最大的鬼叫什么吗?”
司马龙飞挠挠头,没事怎么讨论起鬼来了?难不成撞鬼了?想了想后回答道:“老人们说最大的鬼应该是酒醉鬼,头一大六亲不认,认错人上错床进错房对他们来说稀疏平常,小丈母娘不是喝醉了把别人老公当成自己的暴打了一顿吗。”
欧阳妈妈跳下车逼近司马龙飞,厉声喝斥:“你居然学会舌头下打人了,答案不对。”
司马龙飞立即再后退几步拉开距离讨巧地说:“小丈母娘娘今天好香啊,用的什么粉彩?”
欧阳妈妈脸色一下和蔼了不少,微笑着告诉他:“我从不用那玩意儿,刚冲了个澡,没了汗臭体香自然出来了,你真是个狗鼻子,好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