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独居院子外,一个脑袋上面九个戒疤,脖子上挂着一大串佛珠的和尚站在门口,他手里拿着一只烧鸡,啃上一口,再喝上一口酒。
刘家的家奴看到这和尚,很是不厌烦的说道:“哪来的野和尚,不守清规戒律,还敢来打搅我家老爷修仙问道,赶紧滚蛋,要不然老子用拳打破你的脑袋!”
酒肉和尚带着一副笑呵呵的脸:“这位施主,你品性坏,就是心火太旺,这样不好,还是贫僧帮你泄泻火吧。”
酒肉和尚走上前一步,推开了这要作势打他的家仆。
他的手中,一道微弱到不可查的灵光钻进了家仆的身体里面,家仆没有丝毫的感觉。
家仆脑袋有些发蒙,但是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就这样什么也不做,看着这胖乎乎的和尚走了进去。
等了片刻之后,他一机灵,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了,他脸色变得很难看,拿着旁边的木棒,就冲进了院子之中。
“老爷,那和尚会妖术!”家仆大声的喊着,惊动了周围的几个家仆,立即拿着棍棒冲了出来。
胖和尚已经在正堂里面,他坐在客座之上,在与刘员外谈笑着。
家丁冲了进来,刘员外看到他们,脸色一板,有些生气的说道:“这位酒肉大师乃是老夫以前的好友,你们都出去,莫要打扰了他。”
胖和尚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看向家丁,对着他说道:“无妨,贫僧与这位小哥刚刚也有个美好的误会,不过已经解开。”
酒肉和尚把手中的鸡骨头丢在地上,拿着身上的袈裟擦了擦手中的油:“可惜贫僧这酒葫芦中没有了好酒,若是刘员外不吝赏赐,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都下去,再让厨房准备一桌酒肉全席,今天老夫要与酒肉大师一起享用。”刘员外瞪向几个有些不知所措的家仆。
“刘员外真是太好了,贫僧觉得你与我佛有缘啊。”酒肉和尚开怀大笑,很是高兴。
刘员外叹息一声:“酒肉大师有所不知,老夫有件烦心事,不知道该与虽说,本来有一位仙道之友,可是他最近好像出远门了,老夫一直憋在心里。今日见到大师你来,终于要不吐不快了,希望大师不要嫌弃老夫唠叨。”
酒肉和尚摇头,笑着说道:“贫僧哪里会嫌弃刘员外。众生皆苦,我佛命三千佛子下凡转世,来化解众生的疾苦。贫僧本就是刘员外你的倾听者与开解者。”
“老夫有三子三女,夭折二子二女……”刘员外说起了他儿子与女儿内斗的事情。
苏昭从刘府出来,小草已经被刘清竹接回来。
苏昭醒后,小草便开心的回来,伺候着苏昭。
如今的苏昭,在刘府里面已经成一个了不得的存在,没有人敢招惹他。
刘帅的势力全都被刘清竹彻底的打压下去,刘员外又什么都不过问,在刘府的后院居住。如今,整个刘家就是刘清竹一个人说了算。
苏昭作为刘清竹的丈夫,不知道他底细的人,因为刘清竹而畏惧他;知道他底细的人,更是对苏昭感到心惊。
似乎,有传言说苏昭就是一个修行中人,有人看到他与除妖师弟子们在一起。也有下人看到苏昭与那无心观之主谈论仙道,十分的厉害。
小草听到这些人讲述苏昭的不凡,对苏昭更是讶异。
每日她伺候苏昭饮食起居,却是不知道苏昭还有如此厉害的传闻。
“公子,请喝茶。”小草端来水杯请给苏昭添茶倒水。
苏昭从小草这里问清了除妖师的前辈们已经离去之后,他才感觉轻松不少,燕宏陵就像是一把枷锁,随时会给他戴上。
他不敢与燕宏陵一起呆着,这几日都没有去寻找李扶剑。
听到燕宏陵走了,他立即从刘府出来,把小草留在刘府,让她好好打扫房间,而苏昭却是带着小白狐向着李扶剑的住处而去。
来到这里,李扶剑并未在,梅雪也不在这里,他们还在坐镇药水处,帮着分发去除瘟疫的药水。
“你怎么来了?”李扶剑不在,但是他那气质出尘的师兄在。
苏昭有些发蒙,这李扶剑不是大师兄了吗?怎么他头上还有个师兄,这算术是卖酸辣粉的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