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乃是上天赐下的标记,我们为什么要去掉它,不喜欢我们可以用什么东西来掩盖它啊!”正大家都为去掉东甫太子脸上胎记一筹莫展时,姜慧突然的来那么一句点醒了亦雀。
“对呀,我怎么把我新研制的神药水给忘了!”亦雀忽然惊炸一句,众人都向亦雀投去期待的目光,不知亦雀的神药水会有多神。
亦雀最近研制出一种神的药水,据说这种药水涂在皮肤上永不会脱落,也不会给皮肤带来损害,不过涂药水时会有些疼痛,因为需要用到银针在皮肤上刺上设定的图案。
东甫太子看到尖长的银针时不由打了个寒颤,亦雀见了笑道:“太子放心只是在上药水时会有那么点疼,上完药后就不疼了。”
“好吧,我忍着!”东甫太子睁上双眼,不再看那尖尖的银针了。
亦雀轻手撩起遮挡胎记的刘海,啊…深深的褐红,显眼可见的‘孽’字。
亦雀后背不由发冷,这位东甫太子也够惨的,在此处长这样一个胎记,这不是在脸上挂块耻辱牌吗?
“你说才老天爷为何要我长这个胎记,是不是我前生做了太多恶事,老天爷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吗?”东甫太子虽闭着双眼,但他能感应到亦雀在微微发抖。
亦雀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下来,说:“上天的用意不是我们凡人能猜测到的,在东甫国这个字是读‘孽’,是指罪过的人。可在别的国家不是读‘孽’,意思自然也就不一样,甚至有些国家压根就没这个字,所以太子不要太介怀这个胎记。”
。“你这么说也对。”东甫太子听了亦雀一番劝慰心情舒悦了起来。
“太子,你想在脸上做个什么标志或图案?”亦雀问。
啊?
东甫太子不是很明白亦雀的意思。
亦雀解释说:“我可以用这种药水在你脸上画画,不知太子最想要画个什么?”
“画画,可以吗?”其实,东甫太子太相信亦雀的药水真的能去掉脸上那块胎记,要知道连母后都没办法去掉,但为了不辜负姜慧以及大家的好意才答应试试看。
“当然可以,我的神药水不仅能画画,还永不褪色。”亦雀对自己的新发明可有信心了。
“给我画只鸟吧!”此时东甫太子最想拥有一对翅膀,有翅膀就能飞上天救母亲了,可,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个凡人,是不可能飞天的。
“好,那画只什么鸟呢?”
“能飞天的鸟。”
能飞天的鸟就是朱雀了,于是亦雀给东甫太子绘上了一只朱雀。
在动手前亦雀当然要细看,东甫太子那张让无可挑剔的脸蛋,细白可吹的肌肤,秀眉下那双深棕色的眼眸越发熠彩,厚薄适中红唇,每当微微轻抿嘴角泛起一抹淡雅。
可惜!
可惜!
这张峻俏得让人赏心悦目的脸蛋就被块胎记毁了,如果没有这块胎记,东甫太子定会是东甫国的第一美男。
一壶的时间过去了,东甫太子脸上真的生出了一只朱雀来。
“太神奇了,我的脸…”
东甫太子不敢相信的对着铜镜看了好久,泪慨:终于可摘下那顶白纱斗笠,不需害怕被人看到这张脸了,不用忌讳世俗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