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部落或者邦国,连自己老弱的子民都要派上战场,这只能说他们已经走到了末路是时候改变这一切了,身为真正的成年战士,不能为自己的子民而猛战,这其实是可悲的。”
“不过,面对我们而失去战意,是因为你们还是认为,洪州不会赶紧杀绝看来,要谢谢你们信任我们的品德与仁义,怕死是很正常的情况,人不走到绝路是不会拼命的。”
大禾部的首领低下了头,叹着气。
妘载说的确实是对的。
他们知道自己投降,洪州必不会下杀手,从仁义道德的层次来说,虽然洪州人均骚话+烦人体质,但是他们说出去的话,那是肯定有保证的。
妘载:“我希望你们能去劝降巴陵城中的民众,我们不是为了杀人而来,我们是为了清剿欢兜这种野心家而来,三苗的民众和中原、东夷、洪州、百越的又有什么不同呢,我们都有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甚至说着相似的语言,有着某些方面共通的习惯。”
“这天下就是一个大家庭,都是兄弟之族,所以我们很克制,我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般情况下不会杀人。”
妘载点评道:“你们学习洪州的社会政策与生产方式,过上了美好的生活,那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合作生产,而是要听从欢兜的怂恿,想要瓜分我们的土地,残害我们的人民呢?”
“我击败弱小的部落,不会杀死他们的领袖,也不会断绝他们的祭祀,更不会侮辱他们的子民,我有强大的力量,但我仍旧选择给你一个机会,这才是真正的仁义。”
“当然,你们身为部落的首领,对于欢兜的提议,你们都是受益者,是既得利益的团体,你们自然会拥护他,那么,战斗失败了,也要做好被捉住与惩戒的思想准备。”
“我是你们的十年老粉丝了,不请自来,你们内部什么样子,我其实都知道”
诸位被擒拿的三苗首领,都是神色惊慌,不敢去看妘载,至于欢兜,在三苗战士大规模投降之后,被带到了帝放勋的面前。
两位老熟人见面,欢兜看到帝放勋出现在这里,满脸都写着愕然两个字。
“难道那狗阿载说的说什么奉天帝命讨伐我,这都是真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
帝放勋摸了摸欢兜的脑袋,看着背着一个十字架搞行为艺术的欢兜,叹了口气:“你这是什么造型啊?这就是阿载说过的负荆请罪吗?”
你这战斗力也不行,看你一身肌肉,结果还是个零乘以二的平方。
周围的诸侯们都过来了,欢兜定睛一看,顿时脸色涨的通红,这些诸侯之中不乏他认识的人,此时一起过来嘲笑他,纷纷伸出了他们罪恶的手,开始摸着欢兜的脑门。
“这不是欢兜大人吗,怎么搞的披头散发的,这是要装扮什么神灵去祭祀上苍啊?”
“欢兜大人多年不见,头发变得粗糙了啊,这些年没少受苦。”
“您这造型真够招摇的招、摇、过、世。”
诸侯们使用新学到不久的各种新词汇,对欢兜狂轰滥炸,平时说这些话有损自己的诸侯风范,而且说不定哪个词用错了还会得罪人,现在正好拿欢兜练手。
欢兜气的面色从涨红变得铁青,几度要背过气去,正是此时,阿载拦住了诸侯们:
“各位诸侯,这快乐兜可不兴摸啊!”
“散法苦脸带点油,摸多了不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