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她也是很累的,身上累心也累,做个手术站了好几个小时也要歇一歇。
景天比花芃芃预想的还要早的醒来,他晃动着了几下脑袋,幽幽的睁开眼睛。
入眼是像长条形的太阳一般的发亮光的东西,白白的墙,然后是各种奇奇怪怪的瓶子和看不懂的东西。他回想起来昏迷之前的事情,急忙转动脑袋,直到看到了坐在他旁边打盹的花芃芃,他心里才安定了下来。
他本不想打扰到睡着了的小人儿,可是他禁不住的咳嗽了起来,本想捂着嘴的,他发现他被绑了起来。
一挣扎间,花芃芃就醒了。
她连忙站起来,弯腰查看他,“景天,你感觉哪里不舒服。你放心你没有生命危险,我已经差不多治好你了。”
景天看到一脸关切的花芃芃,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让他心里安定,不管这里是哪里,不管他会不会死,现在看到她,就足够了。
景天端详了一会她瓷白精致的小脸,沙哑的嗓音说道:“芃芃,是你治好我的吗?我感到一点力气也没有。”
“景天,你还在挂吊针,我害怕你疼的无意识的乱挣扎,把你绑了起来。你疼了就告诉我,不可以随便挣扎,不然会把伤口撑破了。”
景天转动头和眼珠子,又仔细看了看自己,不看不要紧,直接脸就疑似的红了起来,整个上半身裸着,胸口贴着白色的什么东西,身上战斗时留下的几道伤口,都被缝合好了。被单只盖到腰部,都快滑下去了,他自己都能看到自己的人鱼线。
他无比庆幸冬天的时候锻炼身体没有了小肚腩,还有了腹肌,不然他要丢死人了。花芃芃的兽夫是必须有腹肌的。
景天一动也不敢动,“芃芃,我的衣服呢?”
花芃芃这时候才觉得脸有点烧,她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个景天,我刚才给你做手术,你身上都是淤泥和血迹,我怕污染了手术室,所以都给你脱了。这是医师都会对病患做的事情,不然手术过程有脏东西,伤口不容易愈合。”
花芃芃吃过亏了,这次可算是学精了,提前就说好,给他脱衣服看了他的身体,是医师职责所在。
她可不想再被赖上多一个兽夫。
景天不知想到了什么抿唇笑了笑,“芃芃,你脱光了我的衣服,还绑着我的手脚把我放在床上,然后你整个人趴在我跟前,只是看着我跟我说话,却不做别的。
我可是正常的大雄性,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
景天说完,开怀的笑的大声了一些,立即又感觉到疼,开始咳嗽了起来。
身体这么一动,被单就又往下滑了,他就这么差点就被看光了,但他心情很好,最好是这样,花芃芃想赖都赖不掉。
花芃芃关切的看着他,然后看看仪器的显示屏。景天的一阵调侃也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了。
“景天,谢谢你,你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芃芃,不用谢,我自己愿意的。那个,你这个绳子好像不结实,我咳嗽下估计都能断,你要不要用捆兽绳绑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