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圣人,朱由校的怒火就直线飙升而起,在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圣人先贤一说。
这个在大殿内哭嚎的官员,立刻被侍卫给拖拽了出去,享受他们曾经梦寐以求的廷杖之刑。
杨寰可是个狠人,在没有得到确切令旨的情况下,直接就将此人给活活仗死在了殿外。
当他进入大殿奏报已经将人仗死后,让一些还想继续抬杠的官员背后一凉,当即就缩了回去,再不发声。
朱由校积压的一口气出完了后,终于是回归到了正题上面。
“户部尚书给朕上了一份奏本,是关于各部和地方衙门,天启二年所需要的经费预算!”
“朕统计了一下,比起国库的税收来,要多的多,怎么,你们是想强盗还是马匪啊?”
翰林院一名官员走上前来回应皇帝道:
“陛下,百官所上奏请拨的经费,完全是根据实际情况来的,并没有纰漏和虚报,桩桩件件都可进行查明!”
“朕没有说你们在虚报,只是你们所报的,完全不符合国情,户部今年收缴的税,想必瞒不过你们的好奇心吧?”
“既然已经知道财政困难,入不敷出,却还上报这么多,难道不是在存心找茬?”
一名从山东调任回京的御史当即反驳了起来,只道:
“陛下所言臣不理解,什么叫存心找茬,陛下或许只看了数目,没有看请拨的缘由,陛下看了以后,就会知道了!”
“臣等………!”
朱由校立刻打断到:
“朕早就看过了,其中许多请拨的经费,根本就没有必要!”
“就比如这山东巡抚所请奏的,再拨五十万石粮和二十万两银用于赈灾,你们觉得合理嘛?”
“陕西巡按御史奏报,请户部拨发五十万两银子用于治理黄河,修理疏通河道,这难道不是越权的行为?”
“山西总督与陕西巡抚尚未请奏,他一个小小的巡按居然能直接越过两省衙门将奏本呈到了朕的面前,是谁特批的啊?”
“还有这负责漕运的衙门官员也在联名上奏,请户部拨粮米和银钱,理由也是要疏理河道!”
“朕怎么记得,前两年刚刚把运河给疏通了一次,花费了足足数十万两,徭役的百姓不计其数,怎么却连三年得保证不了啊?”
“你们这工程是怎么干的?现在还有脸来找户部和朕要钱再修?”
“国库的钱粮,就是被你们给掏空的!”
“碰到一点事就只会写奏本向朝廷伸手要钱要粮,朕还要你们干什么?这点差事谁不会干?”
“朕去田野里随便找个种地的百姓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