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其实童年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和我姑姑待在一起的，而你也知道我的姑姑就是当时的圣女。”

于双双点了点头，“我知道！”

段恒玉顿了顿，继续艰涩的开口说道：“其实我姑姑在宫里过得一点都不开心，很多时候都是闷闷不乐，当时我小根本不懂得他的不开心，还以为他只是……”

段恒玉突然有点说不下去，抬起手掌遮住自己的眼睛，这些回忆让他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于双双见状，手不由自主的搭上了段恒玉的肩膀劝慰道：“恒玉都过去了，你别太难过。”

“很长时间，我应该是难过和自责的，但是我后来想明白了，当那个时候小小的我根本也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逗她开心而已，只是那时候的我不管做什么，都换不来她真心的笑容。”

“嗯！”于双双轻声似的回应道。

段恒玉放下了遮住眼睛的手，重新调整了神色，说道：“其实陛下早就将她……将她宠幸了。”

房间内像是突然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寂静的可怕。

于双双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什么情况，陛下居然宠幸了圣女，那可是为整个国家祈福的圣女。

也不怪于双双这么惊讶，自古以来圣女的要求都是完璧之身，而当今陛下居然做出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也难怪段恒玉不愿意说出来。

段恒宇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姑姑根本不想让我知道，但是陛下的言行实在瞒不住。”

于双双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道：“那段侯爷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