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却有些高兴：“这不是很好吗，马上你的京剧台子就能坐满人了。”

季子鉴不知是不是气笑了，说：“奔着我来的和奔着我唱戏来的，能一样吗？”

沈洛没想出来有什么差别，说道：“看了你唱戏，那以后不都是奔着你唱戏来的了？”

季子鉴心知跟她说不明白，话锋一转，说道：“你要是能叫来十人听我唱戏，我就单独给你唱一次。”

季子鉴想了想补充道：“不能让人知道是谁唱的。”

沈洛撇撇嘴，没想应声。

季子鉴又重复了一遍，问道：“在听？”

沈洛叹了口气，说道：“这不是在为难我嘛。”

季子鉴笑着说：“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我相信你。”

沈洛好说歹说，劝了几个人去听季子鉴唱戏，既然不能知道是谁，只好带些监生去了。

沈洛心想，都是同窗，季子鉴会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摇了摇头，感觉季子鉴这开屏孔雀一样的性格，肯定不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