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知语气不好!
知兄莫若妹,宁蔚果然猜得对,宁宇当真在二门处候着,且是不高兴的候着。
石景扬笑着说道:“不了,我得回府,还有些事与家父商议。”
宁宇也不留,“行,我送你!”说着。宁宇转身往外走。
石景扬无话找话的说道:“阿蔚点茶很有天赋!”
宁宇侧头看石景扬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就算是这样,倾安也不宜呆得太晚。这要传出去,于阿蔚的名声不好。”
石景扬迎着宁宇的目光,“放心,不会传出去。”
明苑上下都是信得过的人,没有一个听得任何诋毁宁蔚的话,更别说传有损宁蔚名声的话。
宁宇瞪一眼石景扬,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吗?他是让他别留得太晚。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宁宇沉声道。
石景扬反问道:“有何不合适的?我与阿蔚就是共处一室,也是发乎情,此乎礼,没有做越矩的事儿。”
当然,抱抱亲亲不算。反正抱抱亲亲宁宇也不知道。
石景扬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再说,阿蔚将来必定是要嫁给我,我也只会娶阿蔚。
我与阿蔚,早就认定了对方。我们之间的缘份是上天注定的。”
宁宇被石景扬反驳得无言以对,转念一想,自己是阿蔚的兄长,长兄如父,他不能被眼前的大灰狼唬住了。
宁宇板起脸,沉声道:“你也说这是将来!阿蔚未出阁之前,必须按礼制来,慢走不送!”
说完,宁宇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不再理石景扬。
石景扬看着离开的宁宇,问道:“英哲,你生气了?”
“我生气得不够明显吗?”宁宇头也不回的回道。
还知道回话堵他,看来不是真生气。
石景扬抿了抿嘴,转身往自己的马车处走去。
青山看眼廊上的宁宇,再看眼春风得意的自家爷,上前欠身打起帘子,等自家爷上车。
石景扬的马车出了明苑,往威远侯府方向去。
路上,青山边赶车边禀道:“爷,小的让人查了,宁大人急着补国子监的那笔银钱,所以上明苑来寻宁大小姐。”
石景扬眉头微皱,问道:“他怎知阿蔚有钱?赵氏给他指的路?”
青山点头道:“是,宁大人向赵夫人要银子,赵夫人未给,给宁大人指了这条路。”
石景扬冷哼一声道:“将赵氏气病钱老夫人的事传出去,宁大人不侍亲的事也传一传。”
“好,小的明白。”青山应下。
石景扬靠着车厢,眼睛微眯,熟悉石景扬的人若见到他这样子,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确实,石景扬脑子里盘算着如何收拾宁光焰与赵氏。
青山赶着车,看不到石景扬的表情,边赶车边接着禀告,“爷,乔非说最近有几批人在打探宁大小姐的事。有人甚至翻墙进了明苑。”
“什么人?”石景扬沉声问道。
听到石景扬声音里的怒意,青山的心弦绷紧,斟酌一下,谨慎的回道:“翻墙进院的二人轻功极好,乔非他们未能探出对方的底。
另外的三拨人中,一拨是赤阳帮的,一拨是承国公府的,还有一拨未探清来路。”
石景扬听到承国公府时,眉头皱得更紧了,淡淡的问道:“国公夫人的伤好了?又开始折腾了。”
青山回道:“国公夫人还在养伤,这次对付宁大小姐的,是世子夫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