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两人只听吁的一声,是车夫拉紧了马绳让马停下了,他撩开帘子,跪地那刻,骆衿淑全身颤抖了下,小巧急忙微转身将衣衫不整的骆衿淑护在怀中转头朝车夫呵斥道:“你个可恶小厮!小姐的马车是你能随便进来的吗?还不赶紧滚出去?”
车夫知道这可是个天赐的机会怎么可能会随便出去!
他忙磕头说,“小姐,小的乃府中家生子,无论如何我断不可能会背叛小姐的,如果小姐有需要,我可以帮小姐解你身上这奇毒!”
小巧忙说,“你简直妄想!小姐的身子岂是你个车夫能够随便玷污的?赶紧给我滚出去!”
车夫继续磕着头,他在赌,赌骆衿淑看在他如此忠心耿耿的份上会松口。
果然,在他额头快磕出血的时候,他听见一向最注重尊卑、门第的骆衿淑被药蚕食的已无力抵挡,她颤抖着声音松口说,“小巧,你出去。”
他忍不住笑了,如此,他等会儿定要玩死骆衿淑不可,不管她曾经在他面前是多么的高高在上,他等会儿势要让她在他身下要多放荡有多放荡!
栗咏跟前的小厮回来汇报时,没好意思去找裴书芸,而是找栗咏汇报的,“大人,骆良娣跟她的那名车夫在林中……足足两个时辰,如今骆良娣已经回到丞相府了……”
栗咏瞬间预感到了什么,难道这骆衿淑竟使用这样的下作手段针对他妹妹了?!
他用力紧攥着拳头,眼里喷吐着的尽是怒火,骆衿淑!你怎么敢?怎么敢?!
栗棠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翌日下午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死过一次的人,睁眼那瞬完全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昨日,她所经历的一切太疯狂,疯狂的人是她,承受之人是裴珩之,要不是身上的痛感实在太过强烈,她绝对会死不承认这一切竟然会是现实,而她昨晚还一次次的那般主动,疯了,她真的要疯了!
“醒了?”耳边传来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出奇。
她僵硬着脖子转头那瞬,看见裴珩之正坐在床榻边笑看着她,那笑里似有深意。
她忆起那些赤条条又羞人无比的画面,脸顿时涨红不已!
她真的要羞死过去了,她慌张的咬了下唇说,“你赶紧忘了!”
裴珩之温热的指腹摩挲了下她红肿的唇,在俯身那刻轻啄了下她的红唇哑声说,“怎么办?昨日所发生的一切我可能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在察觉到她呼吸紊乱那刻,他说,“昨日的娘子可真迷人。”简直都快把他撩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