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脏又酸,衣服也被污迹沾染到一些,生无可恋地白江蓠在纪楚蘅的房内,洗了澡后,套着纪楚蘅的衣服,气冲冲地回了家。
因为太生气,玉珠子也忘了拿。
从昨晚到今天,纪楚蘅打了很多电话,白江蓠还在郁闷中,全部拒接,没有理会他。
白江蓠本打算晾晒纪楚蘅几天,让他知道,强迫人是不对的,他才是家里话语权的掌控者。
他没有想到,纪楚蘅为了哄他,竟然连女装都穿上了。
白江蓠一直记挂着纪楚蘅小时候的女装扮相,小时候各种哄骗纪楚蘅穿女装让他看,纪楚蘅都没有同意。
这次他竟然主动穿上了,可真是不要脸至极。
这不是他所认识的纪楚蘅,不过他喜欢。
白江蓠嘴角扬得越来越高。
手机已准备就绪,这次他一定要将纪楚蘅的女装给拍下来!
想到这,白江蓠觉得身体都有些异样了。
右手扯了扯衣领,白江蓠忍住心中的躁动,将瓶中的水一口饮尽。
白江蓠与全贸跟龚源告知了一声,离开包厢。
大媳妇,他来了!
走出包厢,紧闭的房门将包厢里的吵闹全部隔绝,安静的走廊,不仅没让白江蓠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烦躁了。
白江蓠进入电梯,按下1楼。
电梯门即将关上时,冲进来一人,按了-1楼。
那人穿着唱吧里工作人员的服装,带着一顶黑色帽子。
帽檐压得极低,看不清人的面容。
白江蓠瞟了一眼,也没有过多关注。
电梯不断下降,白江蓠看着电梯上不断跳动的数字,眼神有些恍惚,心中的异样感,却越来越强烈。
白江蓠这时才察觉,身体出了异常。
双腿一软,白江蓠站立不住,往地下倒去。
旁边一双手及时扶住了他,工作人员一手穿过他后背,抱住他的腰,另一手抓住他的右手,搭到了那工作人员的肩膀上。
白江蓠晃了晃脑袋,“你是谁?”
声音微弱得白江蓠几乎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些什么。
身体内熟悉的异样感觉,让白江蓠知道,他这是又中药了。
工作人员抬起头,对着白江蓠咧嘴一笑,白江蓠心中凉了半截。
周不仁!
他喝的那瓶水有问题!
“你在水里下了什么?”
白江蓠想要挣扎,却完全没有力气,只能任由周不仁扶着。
“就……是在别人手上买的,听说叫迷什么醉。”
白江蓠心中悲愤异常。
他跟迷情醉到底是有什么孽缘!
不就是一开始给纪楚蘅用了一次迷情醉,老天爷有必要让他接二连三地尝试这东西的滋味嘛。
等他脱困了,非得把这东西给灭了。
他到底是有多蠢,竟然连续栽在同一个人手里两次!
白江蓠都要被自己给蠢哭了,他瞪着周不仁,自以为凶狠如狼,在药效的作用下,却是盈盈如水,像一只倔强的小白兔。
周不仁舔了舔嘴,对白江蓠一笑之后,再也不敢看白江蓠,低着头,脸上一片红。
周不仁的身体,有些微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兴奋。
白江蓠心中冷笑不止。
因为现在的周不仁并没有对他做什么事,他好心地放过周不仁,没有对他出手,没想到他的好心,却没有给他带来好运。
周不仁还是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
白江蓠愤怒了一会,大脑奇异的冷静下来。
只要电梯里有人进来,他就还有求救的希望。
然而白江蓠的好运气似乎用光了,电梯一路下降到一楼,中途都没有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