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一阵疼痛传来,老胡头的老脸涨得通红,欠草的女人,揪的劳资如此难堪。
“快放手,你踏马乱薅个鸟毛……”
“嘻嘻……本姑奶奶就喜欢薅,薅死你这老牲口,咋啦让你踏马的爽一次,怎么怂了,老怂包……”
大发雌威的何香草,如同一个德胜的将军,就是不撒手。
“吱……”的一声,在养老院散场后,叶无极回转了,眼看着一群老头大妈在撕扯着,就停下了车。
“婶子,你干啥呢?捉迷藏吗?”
“哟!无极呀!你快来给婶子评评理,这老头子太坏了。”
见到叶无极来了,并没有松手的何香草,竟然扯着胡老头,硬生生的迎了上去。
这厮真够狠的,要是一不小心,把小胡头给扯出了问题,也够她喝一壶的了。
那可是村长的原生地。
“婶子,有啥不好说的,你放了人老胡头吗?揪出了问题,你可得负责,这厂区门口可是有摄像头的。”
看着老胡头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叶无极开口吓唬何香草了。
他知道,身为村书夫人的她,胆儿肯定比一般村民要大很多,一不小心鸡死蛋打了,很有可能出人命的。
“无极,这老头你嘴巴太损了,婶子得给他点颜色瞧瞧,占老娘的便宜,哼……”
随着叶无极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老胡头这才解救出了小胡头。
慌得赶快捂住了裤裆,躲在了一边,不再吭声。
“算了吧!婶子你越来越漂亮了,啧啧!身材也越来越好了,对了,癞子家有人帮忙不?”
忽悠你个农村妇女,我还不是信手拈来,叶无极的笑容,看的何香草心里跟电熨斗熨过似的妥帖。
还有抓着自己手腕的大手,是那么的温暖有力。
何香草的心底之火,早就跑到了爪哇国了。
“无极,还有几个人吧!怎么你要去刘寡妇家,癞子死了,都是刘寡妇在打理后事。”
“嗯!去看看,死了用的整山上去吧?婶子你说是吧,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
有了何香草,两人一起去,那就不一样了。
胡友祥肯定在场,不说他是村长,私底下他跟刘寡妇,毕竟也是多年的炮搭子,此时不出力,还不得被骂死?
“无极,婶子倒是想去,可是那刘寡妇曾经跟大军……”
何香草被叶无极扶上了猛士车,还在扭扭捏捏的呢。
“不会吧!那刘寡妇跟婶子得么?李支书眼睛不会那么差吧?”
主驾上的叶无极扭头看着她问道,伸出右手拉过了安全带。
“无极,婶子真的好看?”
接连的几句夸赞,让何香草大犯花痴,一抬手抱住了他的右臂。
扭着肉乎乎的腰娇喘道,老脸上迅速飞起两道红晕。
“当然是真的,婶子准备走了,你这样我可来不了车了。”
老胡头一点儿都没说错,这娘儿们就是欠的。
五分钟不到,二人到了刘文彩家,果然如他所料,村里就只有胡友祥一人来了。
没办法,叶无极只得给李金枝打了个电话,让她安排一些工人来,人都死了恨也该消了吧?
也没那么多讲究了,七手八脚的把棺材拖到山上埋了。
刘癞子死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是在别人的可怜下,方才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