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劳资脑袋就是被逼挤了,也不会那么傻吧?
累死累活搞一年,勉强吃的饱肚子,劳资们又不是原始人。
都是看庄家把式了,还不知道山上的状况。
新赶出来的水田,能亩产600斤,都已经很日天了!
考虑到这些,村民们哪里还坐的住,就日日来也叶老板院儿里堵着。
希望他出面,阻止南城区农业局的这场荒唐闹剧。
“真是踏马的敢想,山上没水搞什么防漏水工程,望天收能踏马收600斤稻草劳资还相信,种了一辈子地,这要拱土了,稻子还要抢劳资们的墓地,真是骑着母牛去西藏啊……”
村长胡友祥的老爹,也“咔咔咔……”的敲击着旱烟管,气吼吼的发泄着不满。
为这事儿,他没少找过儿子胡友祥,让他别跟着别人瞎起哄。
水稻要真能上山了,劳资也能上天了。
而他的村长的儿子,却说他多管闲事,这是市里的农业部门的大手笔。
大搞农田设施建设。
大工程吗?
当然有利可图了。
这其中的窍门,他又怎么能给老头子细说呢?
赚到了钱,还管你长不长水稻,那都是后话了。
身为农民的他,又怎会不知道山上长不出稻子呢?
同时,他也知道,这就是个工程而已,其目的不是为了收稻子。
稻子躺了枪而已。
同时对这种梯田,尤其是水田,其危害性更不用人提点。
他知道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暴雨后的水土流失,原本丰茂的植被,被一家伙整成了秃子。
村里的桃花溪,以后的山洪将会空前大爆发。
到期后,可恶的叶无极。
嘿嘿!
胡友祥心底里很不厚道的笑了。
至于长稻子的事儿,他根本懒得去想。
有那功夫,还不如多想想,趁着这个浩大的工程,怎么能多薅几把羊毛。
眼看的村长儿子,对此事不知可否,胡老头也加入了村民们的队伍。
他可不想搞这个鸟毛工程,把村子祸害的稀巴烂。
村书李大军的老爹也一样,在村里住了好几十年了,总是也有些感情的。
俗话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这个生我养我的村子,如果被破坏了,劳资们还得在这里住下去。
叶无极没想到,俩老头的儿子们,急欲搞这个工程,可俩老爹却坚决反对。
其实这些人看到的还是自己的利益。
放开了格局看的话,这事儿还真说得上是罪大恶极。
建设山上高标准农田,投资花的是纳税人的血汗钱,一旦失败,浪费的就是纳税人的血汗。
他们口口声声的“国家出钱”,是真的吗?
众所周知,价值从哪里产生?
简单的说,也就是全人类的辛苦付出。
需求与供给。当人们对某种物品或服务有需求,而供给相对较少时,该物品或服务就可能具有价值。
劳动和创造力。通过人们的劳动和创造力,将原材料或想法,转化为价值。
而作为服务机构的农业局,那些老百姓创造出来的价值,来想当然的胡搞,最终使其浪费。
这不是罪大恶极是什么?
这事儿必须管,叶无极倒不是担心他的药材被挖了白瞎了。
一旦山上被改造成了水田,村子也就完了。
一个夏季就能让这些村庄,长眠在泥石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