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其实,我是喜欢你的,非常喜欢,有一个女孩,她叫阿璃,占据我的心脏,有一个女孩,她叫薛冰,将我的心脏切割成两份,你的出现,将我那切割成两份的心脏切割成三份,数量在增加,但那包裹爱的心脏却是不曾变过。
你知道吗,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但是我不能告诉你,我已经亏欠了两个女孩,不想再亏欠第三个女孩,我已经欠了两份承诺没有做到,不想再欠第三份有可能做不到的承诺,因为我不知道在哪一天我会离开这个世界。
一个问号,已经有能力导致张的快等人神秘失踪,谁能保证,那在暗地之中虎视眈眈的只有问号一人,没有所谓的叹号,逗号,句号?
童瑶,我爱你。
童瑶,我不爱你。
王越在心中,如是说道。
圆月如盘,高高地挂在夜空当中,挥洒着的柔和月光,照亮高岗之上,两道背靠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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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间,王越身子微弯,双手握着一根锄头,清理杂草,略微炽热的阳光,令得王越额间冒溢出一层细汗,整个人显现十分疲劳的状态。
在王越不远处,有着一颗枝叶茂密的大树,浓密的树冠,使得树下周围是一片阴凉之地,在这阴凉之地上,有一名留有羊角胡的老头,躺在有些年头的自制躺椅上,乐悠悠地抽着烟杆。
王越擦了一把额间的汗珠,然后望向周围那进行同样工作的锄草之人,只见他们的速度快他数倍不止,质量上也是强之。
穿越火线上败给江玄野,王越承认他不如江玄野这个事实,佛跳狙领悟速度上败给钟宫羽,王越承认他不如钟宫羽这个事实,这些失败和不如,王越都承认,但他并不认为他一是愚蠢之人,至少这简单至极的锄草工作难不倒他。
这锄草工作王越做了不下五六天,熟练程度,就是提不上去,连偶尔到地里帮忙的妇女都有所差距。
王越暂停锄草工作,步子几个迈动,来此树下,望着那逼着眼睛,享受地抽着烟杆的羊角胡老头,问道:“吴爷爷,您年龄大,知道的事情多,您和我说说,这锄草有哪些窍门?”
羊角胡老头没有搭理王越,只是一直吧唧吧唧地抽着烟杆。
旁边玩耍的虎儿望了一眼王越,又望向羊角胡老头,好奇道:“爷爷,锄草的窍门是什么哩?”
羊角胡老头暂停抽烟,竟然认真地给这五六岁大的孩子讲起了锄草的窍门。
王越丝毫不以为虎儿能够听懂羊角胡老头说的那些锄草窍门,因为连他都是一知半解,较之好奇除草的窍门,此时的王越更好奇羊角胡老头为什么愿意给听不懂的虎儿讲,却不愿意跟他讲。
王越好奇道:“吴爷爷,我不记得有什么地方得罪您吧?”
羊角胡老头道:“至少老头子不知道你哪里得罪过我。”
王越追问道:“那您为什么不告诉我锄草的窍门,反而告诉听不懂的虎儿锄草窍门?”
羊角胡老头高冷道:“没意义。”
王越皱眉道:“哪里没意义了?”
羊角胡老头道:“回答你可以,但在回答你之前,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王越道:“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