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校长大人荣获叛徒称号~」
啊嚏!啊嚏嚏!——
?
谁在念叨我?伏黑甚尔揉了揉鼻子感到有点疑惑。
又是迹部景泽?不是,他也没偷懒不干活啊?
天与暴君对天发誓,虽然偷懒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但这一次的工作要求,他绝对没有打一丁点折扣。
伏黑甚尔一手闲闲地抛着录满了总监会“罪证”的手机,一手拎鸡仔一样拎着人高马大的壮汉,他的现任校长。
如果他不来,夜蛾正道怕不是真的要夭折在这里。
夜蛾正道:怎么说用夭折这个词语都很不对劲吧?
“你要不也赶紧退休怎么样?连这种不走心的套路都可以一脚踩进去。”
伏黑甚尔游庭信步走在封印之地,束缚住夜蛾正道的锁链与他而言不过是扯豆腐一般轻松,精壮的男人堂而皇之劫走了所谓的‘罪魁祸首’。
即使是他动作没有丝毫遮掩,周围众多的咒术师也只是如同老鼠,暗中窥视不敢见光。
暗中窥视但无一人敢上前与天与暴君比比看谁的刀更为锋利。
“我本来以为起码杰和阿泽还在,就算是悟被封印了,总监会也不至于就这么撕破脸皮才是。”夜蛾正道脸皮抽动得厉害,伏黑甚尔出手之前他遭受过逼供的待遇,虽然伤得不重,但却足够让人心寒。
伏黑甚尔余光瞟了一眼脸色黑如锅底的校长,心里不由得啧了一声,他家伙天真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当上校长的?是怎么在咒术界混了那么多年的?
该不会没有五条悟他们几个,这高专一老早就垮掉了吧?
迹部景泽那家伙大概是猜中了他这个优柔寡断的老师一定会需要更直接的外力刺激才会做出抉择,所以即使伏黑甚尔一开始就在场,总监会的那些贪婪的面目,垂涎的姿态以及威逼利诱的手段依旧落在了夜蛾正道身上。
经历过这些令人作呕的经历,他才会真的死心。
伏黑甚尔视线里是几乎没有掩饰的讽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明明也是个靠着五条悟的私情和威慑才能够安稳活到今天的人,却依旧下定不了反抗上层的决心。
嘛,反正他伏黑甚尔又不跟高专那几个鸡掰猫作对,天与暴君愉快地这么想,丝毫没有一点屈服人下的羞愧感,他儿子都给人家了,其他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
不如说他安稳了这么多年,甚至觉得这种日子再多来几年也不是不行。
不过现在可是有人想要破坏他儿子悠闲成长的生活啊,总该付出点代价才是,伏黑甚尔眼里闪着精光,沉默的杀意不断发酵。
“伏黑老师,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夜蛾正道问。
“啊,我只是路过的。”
夜蛾正道:……我信你个鬼。
校长大人正忍不住想吐槽,但伏黑甚尔的手机此时欢快地响了起来,男人漫不经心地点开手机。
……哦豁。
天与暴君扯开一抹若有似无的轻蔑,凉凉地颠了颠肩膀上的夜蛾正道,语气欢快得不行:“恭喜校长大人荣获叛徒称号~”
夜蛾正道:?
伏黑甚尔殷勤地举起手机,确保夜蛾正道能够看得一清二楚,不出意外他似乎感到了肩膀上的男人战术后仰的姿态。
看别人怀疑人生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有意思:)
半晌,夜蛾正道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上面是说,不准任何人解除悟的封印?”
伏黑甚尔点头:“对。”
“阿泽是涉谷之乱的发起者?”
伏黑甚尔愉快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