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缓缓地摆摆手说：“我说过，我们之间谈不了佛学，佛祖的存在是你不能够理解的存在；而她说的主，是以你能够理解的方式存在着的……关于这事，我没能力告诉你更多了，只是劝你，别跟她走。”

“为什么？”

“我也只是感觉，觉得她背后可能有一些你我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天意太子走出长老的门，穿过寺院朝自己的住处走去，这夜是满月，我抬头看看月亮，感觉那是盯着我看的一只银色的怪眼，月光带着一股阴森的寒气。

第二天，我还是跟沈之川走了——总不能在寺庙里一直住下去吧——但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几年，我过上了梦想中的生活。

沈之川实现了她的诺言，我拥有了一小计算团队和舒适的环境，还多次出去使用巨型算盘，不是分时使用，而是占据全部的时间。

沈之川很有钱，天意太子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多钱。

后来两个人结婚了，没多少爱情和激情，只是为了双方生活的方便而已，他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

对天意太子来说，以后的几年可以用一天来形容，日子在平静中就过去了。

在那幢别墅里，天意太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需专注于三阳问题的研究就行了。沈之川从不干涉天意太子的生活，马棚里有他的专属马车，可以开着它去任何地方。

天意太子甚至敢肯定，自己带一个女人回家沈之川都不在乎，她只关注我的研究，他们每天唯一交流的内容就是三阳问题，她每天都要了解研究的进展。

“你知道沈之川还干些别的什么吗？”罗晓飞问。

“不就是那个‘科学边界’嘛，她成天就忙那个，每天家里都来很多人。”

“她没有拉你加入学会吗？”

“从来没有，她甚至没对我谈过这些，我也不关心，我就是这么个人，不愿意关心更多的事。她也深知这点，说我是个没有任何使命感的懒散之人，那里不适合我，反而会干扰我的研究。”

“那么三阳研究有进展吗？”罗晓飞问。

天意太子不急不慢的抬起头，语气肯定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