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个关于酒的对联吧。
美酒可消愁,入座应无愁里客;好山真似画,倚栏都是画中人。”
鹤轩居士随口吟道,他没有说文章,也没有说诗词。
这幅对联听上去很有意境,不过和陈天弘的相比要略有不如,毕竟一个是对联,一个是诗歌。
倒不是鹤轩居士想不出更好的,他说这幅对联也只是做个样子,让接下来的人好说。
本来这就是一个娱乐的小游戏,只不过被陈天弘的那篇《液体之火》把格调给拔高了。
“下一个我来吧。”
又一名三十岁左右作家出口说道,他笔名叫夕阳无邪,在今年排名是第二,也是一位老牌的青春文学作家了。这位也是说了一首打油诗,比谚函的要好上许多。
接着是下一位,直到最后一位说完,没有再出现特别出众的文章诗词了,不过这个酒宴的开场白算是结束了。
接下来大家就可以正式的吃饭喝酒了,如果按照酒桌上正常的流程,开局大家是要先端起酒杯一起碰一下的。
结果碰是碰了,但喝的却是果汁。这就让陈天弘有些看不明白,不止是他谚函也是满头雾水,他本来是举起的酒杯,却被旁边的一位作家拉了一下,给他换了一杯果汁。
要说依栏听雨,长安,甚至陈天弘喝果汁这都没啥,毕竟两个是女性,一个是孩子嘛!
可其他人也是喝的果汁,甚至一向很爱酒的鹤轩居士也是选择了果汁,这里面肯定就有问题了。
“天弘,别傻愣着,多吃点菜填填肚子。一会说不准他们还会单独给你敬酒,你也十八岁了,成年了啊!”
鹤轩居士看陈天弘只顾着盯着杯子,却不吃菜,于是开口说了一句。
“他们?敬酒?”
陈天弘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哈哈,刘老,天弘他们是第一次参加这个酒宴,他们不知道。是这样的,等会举办方的人会来找我们敬酒。天弘倒还好,谚函你等会可要招架的住啊!他们那群人敬起酒来可是凶的狠,上年把沫桑大哥都给喝急眼了。”
夕阳无邪出口解释道。
“额,敬酒。要喝多少?”
谚函追问,他平常是能喝点酒,不过也就三四两的量。听夕阳无邪的意思等下会有人来敬酒,而且要喝不少的样子。
“人家给你敬酒你能不喝吗?况且还是人家先喝,你好意思不喝?至于喝多少.....就要看人家喝多少了。反正我记得上年最后人家走的时候,桌上还清醒的就剩沫桑大哥,刘老,听雨他们三个人了。
不然我们刚刚为啥不喝酒,而是喝果汁,所以多吃点菜先垫垫。或者你就学习西名爵,直接溜掉。不过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把你的逃酒的事迹给传开。”
夕阳无邪最后说到西名爵的时候,脸上闪过捉狭之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往年都是这样的。天弘你到时候能喝就喝一点,不能喝也别逞强。还有长安你和听雨一样到时候意思一下喝上一杯就行了,谚函的话你自己悠着点。重点是你们几个,今年能不能给点力,别每次都靠我和沫桑。”
鹤轩居士先给陈天弘他们三人说了几句,然后又瞪着眼对着夕阳无邪他们几个说道。
“刘老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说我哪一年不是冲锋在前。”
夕阳无邪不服气的说道。
“可你哪年都是第一个倒下。”
沫桑补了一句。
“我们也想啊!可是实力它不允许啊!”
闻言夕阳无邪有些泄气,他的酒量一般,每年还真是第一个倒下
二十多分钟后,包厢外走来了几位中年男人,每个人都是左手拿了一瓶白酒,右手拿着酒杯。
张震也在这群里人里面,他一边走还一边给旁边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说着话。
“老韩,你今年是不又要作诗?要我说就算了吧。敬酒就好好敬酒呗,就你肚子里那点文化,怎么能和屋里那些专门搞文学的人相比。”
“老张,你放心,今年我好好准备了一首诗,绝对能让屋里的那些自命不凡的作家震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大腹便便的男子叫韩跃,他也是举办方的一位负责人,确切的说是一位股东,并不负责具体的事。
韩跃从小没上过学,却靠着挖矿攒了第一笔金,用这笔钱他圈了一块地,谁知道正好赶上政府规划园区,走了狗屎运他圈的这块地被选上了,这让他狠狠的赚了一大笔。
有钱了就想要有名,在这个世界啥最有名,自然是成为文化人了。于是这位就找老师学习知识,他要是好好学还就罢了,结果总共就学了不到一个月,他就把老师给辞退了,自认为已经出师了。
然后他自信满满的去文人的圈子去凑,以他的水平,还有一副纯粹的商人嘴脸,自然是没人哪个作家会待见他。
张震摇了摇头,不在说话,由他去吧,反正到时候自取其辱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