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给孤儿院和希望小学捐的太多,这段时间她又没接到什么好资源,导致如今有些捉襟见肘。
不过,这事和时笙就没什么关系了。
“时笙,我们早就之间已经两清了。”
“如果你是想要接济我,那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她双手环胸,扬起下巴,高傲道。
“我时晚晚,从来不需要任何同情。”
“即便是来自我的朋友。”
时笙将着重点放在了“我的朋友”四个字上,不觉弯了弯唇角。
她是真觉得,时晚晚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也是真心想要交她这个朋友。
她眉眼轻弯,看着她笑道,“我可没有同情你。”
“你这个人,自尊心也太强了。”
时晚晚轻哼一声,依旧有些傲娇。
时笙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随即道,“你不是要签合同吗?跟我回江氏吧,我哥应该还没下班呢。”
听到要去见江宴礼,时晚晚整个人都微微一僵。
她垂下头,眸子也黯淡了下来,“我的合同,不需要江先生亲自谈。”
而且,她也没资格去和江宴礼谈。
时笙却压根不在乎这个,毕竟江宴礼向来宠她。
她开口的事,江宴礼几乎从不拒绝。
时晚晚就这样被时笙半拖半拽着,去了江氏。
“哥!”
听到时笙的声音,江宴礼没抬头,而是淡声道。
“这是闯祸回来了?”
他修长的指尖翻开合同,嗓音清沉好听,“说吧,这次是要赔钱,还是要公关?”
听到江宴礼说这话,时笙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时笙毫不客气地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陆归言头上。
“哥哥,那些都是陆归言的主意,跟我真的没关系的!”
江宴礼轻笑一声,骨节分明的指尖轻敲着桌面,抬起头来。
没想到时晚晚也会在,他礼貌地朝时晚晚轻笑了下,“时小姐,好久不见。”
时晚晚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声音有些紧张。
“江先生……好久不见。”
江宴礼礼貌地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时笙,慢条斯理道。
“笙儿,从小到大每次闯祸,你都拉着陆归言给你背锅。”
“可怜陆归言,这些年不知道受了多少冤枉。”
时笙歪过头,想起过去那些年的事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我承认。”
到了这个份儿上,时笙只好实话实说。
“我们去浇死了盛野集团门口的发财树,还断了他们公司的网和电。”
江宴礼修长指尖轻敲着桌面,漫出一声极浅的轻笑。
“那么,玩开心了吗?”
时笙没想到江宴礼在意的是这个,眉眼不自觉弯了弯。
“当然啦!”
突然间,她又想到了什么,好奇问道,“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盛野集团的老板就是池野了啊?”
江宴礼点了点头,修长手指端着刚刚倒好的两杯茶,放到时笙和时晚晚面前。
随即他才不疾不徐道,“池伯父想让他来这边历练历练,以后也好回去帮安安一起管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