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学会了，靠这个吃饭，当年哪有不苦的。学校里小孩儿为了考试还得多背书呢。”

陶曦：“也是，当人就没有不苦的。”

周九良：“咱不说这个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给你聊天儿聊厌世了，他们得搞死我。不说别人，就说栾哥，万一不给我安排工作了可怎么办。”

陶曦：“那我们悄悄说，不给他们知道。”

周九良：“你呀！我平时经常溜达的就是这几个地方，是不是有能从你们家看见的？”

陶曦：“是吧，我当时就是从窗户里看到你，然后老何告诉我你们认识。那个时候都没有想到我可以走出来看看。”

周九良：“要加油啊陶曦曦，外面的世界虽然不是一切都好，但也是有很多值得看的。”

陶曦：“哪有你这样说的，万一我听到了外面不好，又回家把自己关起来了怎么办！”

周九良：“啊？对呀，我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可以给你讲外面是世界多好多好，但我觉着不应该骗你。每个人成长的路都不容易，你要有心理准备。真的遇到不好的事那天，不要慌，我们都会帮你的。”

陶曦：“好，我记住了。”

周九良：“嗯，要加油，往前走，少回头。”

陶曦的神色变得郑重起来。

周九良：“别紧张，会好的。”

陶曦还没想好再说什么，安静了一小会儿。“我刚听到有电话声。”

周九良：“是吗？”

一看，果然，是他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