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九熙：“不是，人孩子怎么惹你了，凭什么不给人饭吃呀！人还辛辛苦苦画了一天画呢！”

何九华：“今天闹这事儿，她不就是那由头吗？”

尚九熙：“少来！人孩子可懂事儿了！至少比你懂事儿。你是不知道，人孩子说你这几年太辛苦，还说什么因为分走你的注意力太多要跟我道歉，说的我那个心里呀，咱也不知道你怎么就运气这么好，遇上这么好个孩子！”

听他说完，何九华安静了好半天。“这孩子！”

尚九熙也不理他，打开手机看着陶曦曦今天画的那两版画一遍又一遍欣赏。

半天，何九华才看明白他在干什么，“那画，咱发吗？”

尚九熙：“你可想好了，真要是发了，可真容易藏不住啊。”

何九华也就思考了那么几秒钟，“反正我爸妈一直都知道我要带着陶曦曦，以后指望她给我养老，就没在什么结婚生子上对我报以期待，就这样吧，就是以后，该怎么跟师父说的问题，得想想。”

尚九熙：“打住打住，先不说这个，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我说的是人陶曦曦！”

何九华：“啊？关陶曦曦什么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