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这些年为家族所做贡献、功绩,早已无可计量,便是分出一半给父亲又如何?”
“父亲大人对于家族最大的贡献,就是我了!”
“哈哈……”听到梁昭煌的话,父亲梁学炎不由开怀大笑,摆摆手道:“刚才夸你几句,就自吹自擂起来了。”
梁昭煌则是笑嘻嘻道:“那父亲大人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梁学炎闻言,却是依旧摆摆手,道:“罢了,你在家族中能照顾一下你刘姨和妹妹昭熔就行了,我就暂时不回去了,我准备留在五行宗内发展。”
“嗯?”梁昭煌闻言,面色微变,道:“父亲大人,可是五行宗中有什么变故,对父亲有什么限制?”
“没有……没有……”父亲梁学炎闻言,连忙摆手,道:“你父亲我如今也是金丹真人,在五行宗中也算是中坚,担任执事之位,算是掌权之辈,能受什么威胁、限制?”
梁昭煌闻言却是眉头紧皱,问道:“既然未有限制,那父亲为什么不愿意归来,还要留在五行宗发展?”
此时,两人已经步入园中亭阁,内有石桌、石凳。
父亲梁学炎,从储物袋中取了些灵果、灵酿而出,放在石桌上,指了指对面石凳,笑着说道:“你且座下,我们爷俩好好聊聊。”
梁昭煌当即取过灵酿,为父亲满杯,随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举杯敬了父亲一杯。
双方喝过三杯之后,父亲梁学炎放下玉杯,笑着摇摇头道:“自从百多年前,因为你三姑之事,为父我离家出走,当时年少轻狂,以为修行界之大,总有我容身之处。”
“后来却是吃尽了苦头,甚至几次差点丧命。”
“最后幸得一些朋友、恩人照顾,方才拜入五行宗,有了几分立足的根基。”
“这一百多年来,为父我都是在五行宗内修行,早已习惯了宗门之中的环境,在门中有亲朋、有好友,还有恩师,又岂能轻易割舍。”
梁昭煌闻言,不由道:“父亲大人回来,也不是就要割舍与五行宗的关系啊……”
父亲梁学炎却是摆摆手,道:“我与五行宗内关系已经难以割舍,此是其一。”
“其二,你刘姨的家族,如今也需要我。”
“刘姨家族?”梁昭煌微愣。
父亲梁学炎点了点头,道:“你刘姨的家族,在五行宗内算是新崛起不久的派系,因刘家老祖进阶金丹期而崛起。”
“当初,因其家族老祖在与魔修战斗之中遭受重创,损伤根基,甚至差点让他们一系崩塌。”
“后来,也是得到家族气运之力相助,让你刘姨成功进阶金丹境,方才稳住刘家派系。”
“再后来,你刘姨为刘家老祖交换来一些修复本源、以及延寿的丹药、宝物,方才让刘家老祖渐渐恢复。”
“但是到如今,四五十年下来,刘家老祖纵然是已经恢复本源,也服用了一些延寿丹药、宝物,却也渐渐到了极限,坚持不下去了。”
“而刘家派系之中,如今除了你刘姨之外,也就是我成功进阶金丹期。”
“你刘姨,如今大半时间、精力,都已经放在了家族这边。”
‘那么我就要接过刘家老祖的责任与担子,将刘家派系在宗门之中支撑起来。’
“更何况,我这次能够成功进阶金丹期,也是全靠刘家老祖及刘家派系的各种资源、条件的全力支持。”
“这个责任与担子,我责无旁贷!”
父亲梁学炎满面认真地说道。
梁昭煌闻言,也不好说什么反对的话,他不能去否定一个男人、尤其是父亲的责任与担当。
他只能将灵酿斟满,举起玉杯再次敬父亲一杯。
父亲梁学炎举杯满饮,随后放下玉杯,面上认真之色敛去,再度露出笑容,道:“再者说,相比于回归家族,我相信我在五行宗内,更能做出一番成绩来。”
“尤其是加强五行宗与家族的联系,家族与五行宗修行的都是五行之道的传承,有许多方面可以做到相补相助,资源、传承、经验等等。”
“我和你刘姨,到时一在内、一在外,正能沟通两边,互通有无。”
“我听你刘姨说,你如今正在研究五行之道的元婴期传承与进阶之路,正好,我与你刘姨、还有刘家老祖联手发力,已经成功从五行宗内兑换出一份前人进阶元婴期的经验记录。”
“当时是让你刘姨带回家族去交给你的,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等这次龙真君的元婴宴、与开宗大典结束,你回归家族后,应该就能见到那份经验记录了。”
“只可惜,我们的实力、权限还是差了点,只能帮你兑换出一份经验记录,却是没法兑换一些合适的元婴期传承。”
父亲梁学炎面露可惜之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