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王芝康终于憋不住，哽咽了起来，一时之间只剩呜咽之声。

张寒也没出声，想让他发泄发泄，毕竟在憋在心底的郁结之气是需要释放的，，这样对他也好。他还是很佩服王芝康的，毕竟能做到像他这样一心为公的，可没有多少人。

过了许久，王芝康才稳定了情绪，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眼泪。

“对不起啊老板，我实在是没憋住，让你看笑话啦。”

“没关系，倾听客人的心声，也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张寒道。

“那个~老板，我想我应该是时候回去了！

麻烦你可以给我留张名片吗？等我回去之后，把最后的工作做完了，我就提出辞职，我也是时候该回去面对他们了。”神情有些释然，心中的烦闷也减去了不少。

“好，那我就敬等你的再次到来了。”张寒微笑着对他说道。

送他来了客厅后，跟一众人，又相互客套了一番，便一起送他们回去了。

……

“根据你所说的，这个当铺是真的存在了，而且还是从古一直传承至今的。”国安局总部的一间办公室内，一位颇具威严的老者说道。

自从王芝康回来之后，便将事情，从头到尾的对组员们讲了一遍，考虑到事情的重要性，便直接汇报给了更高级别领导。而此人正是这位老者。

“是的，首长，而且通过接触，了解到了，只要有人能付的起代价，什么都可以实现。

而且呢还是什么都收，就比如人的爱情、亲情、友情还有五觉、五官、内脏等，更甚至连运气寿命和灵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都能用来交换。”王芝康一口气汇报完。

老者听完，虽然面上波澜不惊，但是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对于这种更偏向于神话的事，还是令人感到恐慌的。主要是害怕其中的不可控因素。

人类就是这样，对于自己无法掌控的东西，处理的方式要么是驯服，要么就毁灭，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有对自己产生威胁的存在。

但是这种根本无法抗衡的事情，他们也是有心无力的。想到这里，问了一个他更加关心的问题:

“那如果要是有人去交换对国家产生威胁的事情，那岂不是根本无法阻拦？”

闻言，王芝康也知道首长所担心的事情，便将张寒当时所说的话叙述了一遍。

老者听后，也微微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这样，只要事情还在可控范围内，那就没什么问题，只要不对国家造成什么太大的危害，那就没什么大事。对于当铺的存在，咱们肯定是无能为力改变的。

至于你所说的那些去做交易的人，倒也无可厚非，因为人性的使然嘛，毕竟是个人都会有欲望的，只要不是大规模的死人，影响倒也不太大。

小王啊，你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很好，不愧是永远都冲在最危险地方的人。”

面对首长的夸赞，他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开口道:“首长，我这次的任务也算是完了，我也打算退出了，请首长批准。”

“哦~为什么？！！”首长听后有些讶然。

“我已经好几年没回家了，我想我是时候回去了。”王芝康神情有些落寞的说道。

老者听后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王芝康的事情，毕竟是国安的一把手，能够进来的都是被调查的八辈祖宗，都清清楚楚的人。他也表示理解，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开口说道:“小王啊，难道~你要为你儿子……？”

王芝康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领导见状，也明白他要做什么。

“唉~好吧，我知道了，我也理解你。只是……”

“领导，不必多说，我知道您想说什么，只是我已经为国家奋斗了几十年了，剩下的我想交给家人。”老人没有说完，便被王芝康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