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寂寞吗~”三十岁的老男人——章郎,含羞带怯的问道。
对面卖烧饼的男人磕磕巴巴的说:“世子你要几个烧饼?”
“卖烧饼能换几个钱,不如贴烧饼,”说完,章郎掏出一锭银子塞进男人裤兜。
沉甸甸的银子成功击碎男人心理防线,他脸羞得黑里透红,放下活计,乖乖进了吴王府。
“弟弟~你孤独吗~”
“大叔~”
短短几天,章郎搜罗大批精壮男子入府,不通宵达旦,夜夜笙歌。
但他们吴王府当初花了大价钱买药,实在没多少钱供章郎挥霍,除去一两个用钱的,剩下都是主动来找他的。
吴王府被章郎弄得乌烟瘴气,只有门口两个石狮子还算干净。
可惜一次章郎醉酒后,众目睽睽之下,抱着石狮子亲了半天,连石狮子都不干净了。
好景不长,又过了七八天,吴王夫妇解开心结终于回家,一进门被大量裤衩子绊倒。
抬头望去,吓得他俩连夜爬上崆峒山,他们的儿子已经一览无遗、乱七八糟、凌乱不堪。
“你们全都给本王滚出去!”吴王嗷一嗓子惊醒了其他人,他们摇摇晃晃爬起,带着餍足微笑离去。
“父王,母妃,你们回来了~”章郎勉强撑起残破的身体向二人问好,吴王夫妇被刺激的捂眼作呕。
“你闭嘴,本王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恶心!”
章郎委屈嘟嘴:“怎么啦,以前又不是没有过,父王也未曾发这么大火。”
“你!你之前找女人也就算了,男人你也下得去手,你还要不要脸!”
“父王不也玩过小倌,凭什么骂我,何况我近日找的还是良家男子,可比小倌好多了。”
“少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吴王被章郎翻出陈年旧事,老脸一红,提高音量掩盖心虚。
“呜呜呜,我可怎么活啊!”
父子对骂,受伤害的是王妃,丈夫碰过男人,儿子又被男人碰过,她气血上涌,“嘎”倒地不起。
“你瞧瞧你,不成器的东西,给你母妃气成什么样了,还不快去请大夫。”
章郎跑遍大半金陵城,都没请到大夫,大家都不愿意去吴王府,王妃没有及时得到救治,死了。
吴王知道一切都是因乔若璟而起,可他身边没有护卫,赤手空拳拿乔若璟没办法。
于是他又飞鸽传书给京城,以谋害皇室子弟的名义派兵来此,但鸽子被神秘人抓走吃掉了。
乔英身为兵部尚书,按理应该在京城,可当今天下太平,兵部尚书无用武之地,皇帝特批假期。
乔英带兵回金陵老家休假,金陵城中驻扎士兵都知道章郎与乔家的事,更不可能给吴王报信。
前世如果乔英不死,乔若璟身体康健,凭借对金陵城的掌控力,乔若瑜也不会被欺负。
但这辈子不一样了,只有乔若瑜欺负章郎的份,他们一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等着死翘翘吧。
三更半夜,乔若瑜鬼鬼祟祟的溜出乔府,门外两人已等待多时,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